“咯咯”,缇娜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不停,“怎么,你们中国男人做这事前还得知道女方的年龄吗?据我所知,你们国家好像很流行一种叫作约炮的约会方式?”
王恪瞬间无语,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中国通,简直就是万事通。
“没什么,我好像记得温莎说过,你已经结婚了?我们现在这样不太好吧。”王恪这样说的时候,缇娜已经满脸欣喜的把他释放了出来,而且手捧着似乎已经不能表示她的喜爱程度,直接就亲上了。
王恪现在相信女性在这方面的技术也有高低不同了,凌蔓理论知识够专业,苏伊人够大胆,可是却全都没有像缇娜般给过他这种随时濒临爆炸的感觉,根本就不想让她的小嘴停下来。
她肯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王恪几乎已经完全沉迷在了身体的感觉上,心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她一定是受过训练的,对她的身份也就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的婚姻就是一场骗局,那个男人爱我,在我17岁的时候就娶了我,我也心甘情愿为他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可是我的身体却不仅仅属于他。”缇娜抬起了头,嘴角还带着一丝透明的口水,还有苦笑,“为了我的国家,我之前也陪过几个男人,这些我不否认,可你是我自己认可的第一个,也是除了我的丈夫外,我心甘情愿的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可怜的丈夫好像对我的事情有了察觉,有段时间他在这方面完全就不行了,直到后来我跟了公主才慢慢恢复过来,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缇娜又埋下头,把王恪深深含进了嘴里,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完全爆发,这才吐了出来,“这种事我就从没为人做过,因为别的男人我不愿意,我丈夫我又不敢。”
“我的男人几乎因为我变成一个性无能,而我却在非常系统的训练以及药物的刺激下变成了一个轻微的性瘾者,你说这够不够讽刺?”缇娜依旧在尽心竭力的服侍王恪,让他很快就重振了雄风。
王恪一边静静的享受着,一边仔细思索着缇娜的故事,她的身份很明了,就是个特务,但她无疑也是个可怜人,而她的可怜却是她的国家一手造成的,原因呢,恐怕仅仅是因为她既年轻漂亮,又足够聪明。
“我知道你一定会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我既有丈夫又有儿女,肯定不会赖上你的,而且我们这种国有的高级交际花,国家既保证了我的身体建康,也让我永久性的绝育了,所以和我在一起,你还不会任何后顾之忧,天下难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好事?”缇娜说着非常妩媚的一笑,“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王恪爵士,让我陪睡,这可是国宾级别的待遇哦。”
王恪能够听出缇娜深深的无奈和心酸,或许性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慰藉之一了吧,就好像她的家庭一样。
这是应怡婷之外王恪碰到的第二个在这方面追求极致快乐的女性,而且和娇小苗条的应怡婷不同,不要看缇娜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可是她毕竟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骨头的缝隙里全是肉,再加上白人体格相对健壮,王恪完全可以可着劲儿的折腾,而不必担心她经受不起。
饶是如此,要知道王恪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以他的能力,缇娜就算技术再好,也毕竟不像他一样天赋异禀,最终双方的比拼还是以王恪的完胜告终。
“虽然女人的年纪是秘密,不过既然是你,我还是告诉你好了,我只有27岁哦,所以不要把我想象成老女人。”临走之前,心满意足的缇娜俯下身在王恪脸上亲了一口,“记住哦,我们这就算是炮友了,以后要常来常往呀。”
王恪点了点头,目送她开门离去,心想她的婚姻一定也出了什么问题,想想也是,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是个交际花这样的事实?只怕他的性无能也只是针对缇娜一个人的吧,换句话说,这个可怜的男人其实也出轨了?
这么看来,缇娜比她自己说的还要可怜好几倍,而她对造成自己悲剧的国家和王室依旧忠心耿耿,这岂不是更大的悲剧?
有了缇娜隔三差五的夜袭,王恪的生理需求得到了很好的发泄,而且这个女人甚至让他有一种如果不加以克制就会被掏空的感觉,对其他的女人根本兴趣缺缺,路过了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终于有一天,觅食归来的郎浪再也忍不住了,“老大,你难道没有生理需求吗?还是说你靠的是五姑娘?咦……”
“你这个不称职的门卫,赶紧给老子滚蛋。”王恪瞪了他一眼,把他吓跑后,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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