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今世界人们的性观念普遍开放,也很注重这方面的体验,所以要想俘获女人心,房中事的质量也很重要,而王恪在这方面的自信甚至还要超过他在斯诺克方面。
带着缇娜和小绫回到他在伦敦的家里,三个人什么事都没做,先来了一场盘肠大战,先行得到满足后,缇娜作为帮凶也参与到了针对小绫的大计当中,让小姑娘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极度的快乐而几度昏厥。
销魂蚀骨的感受最易消磨人的意志,反过来说,是不是也更容易让小绫离不开他?王恪也不知道。
他考虑再三,最彻底的解决办法还是在小绫被唤醒之前先解决她被催眠的问题,可是这需要一个非常厉害,而且可以信任的催眠大师来帮忙,王恪根基尚浅,人脉不广,并不认识这样的大师。
看着王恪满脸怜爱的来回抚摸着沉睡的小绫,从柔顺的长发一直到光滑的裸背,缇娜的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知道谁可以帮这个忙了。”缇娜高兴的叫了起来。
“谁?”王恪连忙问道,他是个急性子,有什么事都得马上解决心里才会畅快。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再爱我一回。”缇娜把王恪的手挪到了自己同样光滑的身子上,媚眼如丝的提出了要求。
刚才王恪一直忙着带给小绫极致的体验,和缇娜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亲热了一回,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现场直播,她早已情动非常。
这个要求太容易满足了,王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把刚才用在小绫身上的手段在缇娜身上复习了一遍,没等他完成复习,缇娜就已经软软的瘫在了床上,不过王恪还是坚持把功课都做完了这才罢休。
事实证明,王恪的确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强出太多,他自然不会相信一个日本男人能有资格和他在这个上面较劲儿。
“现在可以说了吧?”王恪一脸戏谑的看着气若游丝的缇娜的,一双怪手却仍然不肯放过她。
缇娜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的哀求,“你让我歇会儿好不好。”
“不好。”王恪摇头拒绝。
缇娜没有办法,只好任他作怪,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向王恪道出了她认为合适的那个人选。
“这个人是你的同胞,中国人,姓温,名叫温栗,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很多英国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他,你居然没有听说过?”缇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温栗这个词我知道,人不认识。我从小地方来,知道的人不多。”王恪老老实实的说,“看来他的父母都是文化人。”
温栗一词,知道的人很少,意思是温和而严谨;语出《书?舜典》“直而温,宽而栗”,唐代孔颖达说,“直失於不温,宽失於不栗,故教之使温栗也”,是故成词。
温栗,国际知名的催眠大师,客户遍及全球,明星政要,经济寡头,贩夫走卒全有,反正但凡你有通过催眠能够解决的问题,找温栗绝对没错。
据说有段时间英国的王后犯了头痛症,遍寻名医都治不好,而且找不出症结所在,因为坊间传闻,催眠对一些疑难杂症有很好的疗效,便求到温栗门上,没想到温栗仅仅给王后做了一次催眠治疗,她的头痛病就再也没犯过。
经此一事,温栗在英国王室中名声大噪,成了很多人的坐上贵宾,不过温栗此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交情归交情,诊金归诊金,不管关系多好,找他解决问题,都必须得掏钱才行,而且价格不菲,因此他有一个外号叫做“瘟疫”,意思是说你只要沾上温栗,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了,这里说的不是人,而是你的钱包,偏偏找他的人还是络绎不绝,他的吸引力就好像瘟疫一般,明知会对自己不利,就是逃不掉,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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