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把你……”
“该补偿的已经补偿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在傅君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手时,安晚背对着他说了一句。
这样的话,在余情后说出来,总是很破坏气氛。
刚蕴升起来的那么点点餍足感,被安晚一句话给撞散,他眯了眯眸子,看着她开了洗手间的门。
明明,刚才她比他还动情,动作比他还大,虽然是他开始引导的,但后来,她也满足了,怎么刚满足,一回头脸就变了呢?
刚从里面出来,便看到了靳西溪从房间的包厢里走出来,好像喝得有些多,出来的时候,都是扶着额头,步伐都不稳。
外厢的外面,就是安晚跟傅君刚出来的洗手间。
靳西溪看到安晚身后的傅君,眸光一顿,然后视线落在安晚身上,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大衣也是皱皱的。
在安晚跟她微微一笑打招呼的时候,靳西溪瞬间看到了安晚脖子上的痕迹。
那么新鲜,结合着两人刚才从什么地方出来,刚才她已经出来透过一次气了,洗手间里一直有人……
俩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靳西溪很快便想到了。
心好像被双无形的双手扣紧似的,紧到她都不能呼吸,她努力扯出一个大方的笑容,打招呼,“阿君,安晚,你们也来这里玩啊。”
安晚抿唇一笑,刚准备抬脚往前走,包厢的门再次开了,一道粗旷的男人声音传来耳边,“西溪小姐,别借酒遁啊?”
当着安晚跟傅君的面,男人的手已经拉住了靳西溪的手,另一只手甚至还伸到她的腰上,色眼迷迷的说,“你想要那块地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好好的听我的话,帮你拿下来,不成问题。”
地?安晚脚下的步伐一顿,抬头看了眼说话的男人,特别的瘦,像竹竿一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
正努力着揩着靳西溪的油。
靳西溪往男人那里靠了靠,“肖处,你说的是真的吗?”
“还有说吗?都这么熟悉了,今天难得出来,你看里面的人都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们也总要做点什么,是不是?”肖处笑眯眯的说着,喝多了酒,一双眼睛粘在了靳西溪的身上,所以也没有看到傅君跟安晚。
“肖处。”安晚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反正在商场,因为想要得到什么,发付出自己身体这样的事,已经很平常了,所以不想破坏靳西溪的事,刚往前走两步,便听到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开口了。
肖处擦了擦眼睛,这才转头看向傅君,“傅总啊。”,落在靳西溪腰上的手僵了僵,想抽回来似的,最终还是落在那里,连着把靳西溪都带到了怀里。
靳西溪好像醉了,直接靠在肖处的怀里,醉眼朦胧,安晚看了一眼,都觉得特别有风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自己去看她的时候,她的余光也正在扫着自己,像在观察着自己的反映似的。
“肖处说的那块地,不知道是不是城北的那块?”
肖处笑了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手却忍不住往靳西溪身衣袭去,还没有碰到却被傅君给扣住,走廊这里顿时响起一片吃痛的叫声。
另一只手握着靳西溪的手,直接将她往他的身后带,靳西溪真的喝多了,一带到身后,便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傅君的背上,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似的。
安晚就站在那里,弯着唇,眼里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这一幕。
在肖处痛得要求饶命的时候,傅君直接丢开了他的手,淡漠的说,“要是你的上级知道你做越权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呢。”
‘啪啪啪’突然一道掌声响了起来,就在走廊后侧的位置,沈嵘笑着说,“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
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指的什么。
反正透着讽刺。
“傅少,左拥右抱的事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事,我沈家的人,就是这样给你欺负的吗?”沈嵘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显在替安晚出气。
“他没有欺负我。”安晚不清不淡的回了一句,抬头看了眼伏在他肩后的靳西溪,靳西溪说的那些话,又在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楚起来。
在生命选择的关头,他都能选择救她。
何况,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不替靳西溪出头?“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罢了。”,安晚十分大方的又补充了一句。
“哥,我有些累了,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好!”沈嵘走过去……
傅君刚动,身后的靳西溪便好像要倒到地上似的,最后把她扶着,叫着安晚,“晚晚,我送你回去。”
“傅先生,佳人在怀,怎么也得选送佳人啊,何况是醉得不省人事的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错过了。”闫博在后面跟上来,十分舒心的回了一句。
“你跟谁来的?”傅君问着身边的人,望着安晚跟着沈嵘走,可是没有任何回头啊,特别决绝的那种。
“我,我一个人,阿君,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靳西溪轻轻的说,声音软得真的像醉得生厉害的那种,说话却还是有条有理,“我会跟安晚解释的,我们什么都不是,让她别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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