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走出厨房门口的时候,傅书蔓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把厨房弄成这样,伤了人连道歉都没有,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一点家教都没有,小君看上了你哪点?”
安晚刚要说话,前头传来傅君的声音……“因为她是安晚,姑婆,我看上的就是她这点。”
似乎没有料到傅君突然会出现,傅书蔓脸色僵了僵,但还是做出一个长辈该有态度来教育着傅君,“小君,你看你媳妇做的事。”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狼藉,又指了指马应凤,“你婶婶被她推倒,都受了伤,也不会道歉,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怎么能……”
“婶婶……”傅君走近,拉着安晚的手,看着马应凤,然后弯腰,不冷不热的说,“晚晚给你添麻烦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安晚都愣了愣,没有想到傅君什么都不问,反而替她道歉。
马应凤急忙摇头,“没事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小伤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并发症。”傅君善意的提醒道,“在傅家吃得这么好,身体可能也会不适应。”
从后面走来的任清泽刚好听到傅君这句话,眸光一顿,他身边的任清婉发现他异样,“哥,怎么了?”
“没事。”任清泽摇了下头,可是任清婉却清楚感觉到他身形僵硬。
“紫园是爷爷住的地方,姑婆来北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爷爷他老人家需要静休,不适宜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所以,还请姑婆早做准备。”傅君对着傅书蔓弯了下腰,说得十分自然,可是话里的意思,却让人听着不舒服。
逐客令。
谁都听得出来。
“紫园属于傅氏的财产。”傅君牵着安晚离开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在场跟任清泽有关系的所有人听了这样的话,神色都变得极其复杂。
“还有,晚晚是我的妻子,我们早已领证,会在下个月补办婚礼,所以,她现在是傅太太,她是傅氏的主人,因为我的所有,都是她的。”最后,傅君又这么补充了一句。
宣布安晚的身份,同样告诉着大家,安晚在他傅君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欺负她相当于就是跟他过不去。
所以,你们一家子就得滚蛋。
从任清泽身边走过的时候,任清泽咬牙切齿的说,“傅君,你别欺人太甚!”
傅君停下脚步,看着一脸怨恨看着自己的任清泽,傅君眯了眯眼,“我欺人太甚吗?”冷笑一声,他继续说道,“比起任总背后弄些算计人命的事,我倒是觉得我善良多了!”
任清泽没有再说话,站在那里,看着傅君牵着安晚往另一边走去。
他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任清泽心里有些慌,他虽然没有直接说明白,但傅君的话,在暗示着任清泽,关于老爷子身体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他。
任清泽紧紧抿着唇,现在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超乎他的意外……
老爷子没有直接死掉,而是半死不活的,还吊着一口的气在那里,所以,这样是最难办的,如果直接两腿一伸,眼睛一闭就死了,所有的事情便好办很多。
甚至都不可能怀疑到他的身上来。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傅君很在乎那个女人吗?你这苦肉计有什么用?”任清泽看了眼马应凤,觉得特别白痴的一个举动。“有什么好试探的?你看靳西溪那么好,他都不要,这还不够明显吗?”
“还有,那两个孩子就是他的!大的小的都是!听说老头子早就给了两个孩子公司的股份,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算好了。”任清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出这个事实,都已经病成那样了,却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真是个老不死的!
“清泽,他是你舅公。”傅书蔓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他有把我当外甥吗?这些年,要不是他,我会混成现在这副样子?想要我把他当舅公长辈对待,那他也要有资格!”任清泽不耐烦的丢下话,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到房间,看到靳西溪坐在窗户那边,把门反锁上,直接从她身后抱着她,“西溪,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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