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泽开车回北城,开得特别特别的开,他慌神了,这个时候,他要找晋越,商讨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所以到了北城后,马上就去晋氏。
进去后,任清泽就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径,好像办公室弥漫着一股低气压,个个都神色复杂,不像上次过来,大家轻松,眉开眼笑。
到了晋越办公室,这种感觉更强烈!
“晋总,你说我的事情现在要怎么处理?既可以留着安晚在身边,也可以保全公司?”把费行羽的要求直接告诉了晋越,任清泽询问着晋越的意见,一个人没有主意的时候,跟朋友说说,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启发。
“任清泽,你早就被他们发现了,你自己丝毫未察觉到吗?”晋越听了任清泽的话后,皱着眉头说,“费行羽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提出那样的要求,因为他早就知道你不是傅君,所以,他才要把傅君的财产看护得很好,不能落入你手里。”
听起来,感觉是真的,很有意思!
可是,这真的不可能啊……
连安晚都没有发现,费行羽怎么可能发现?
“不会的!他们一定没有发现的!”任清泽还沉浸在自己编制的美梦里,“我演得那么认真,真到,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傅君了,他们怎么会看出什么问题?”
“你还真自恋?!”晋越残忍的说出事情的真相,“安晚为什么不在北城?为什么去了G市?这一点就很好证明,如果你真的是傅君,安晚根本不可能离开,她那么爱傅君,一定想时时刻刻的陪伴在一起,何况,她还怀着孩子,更希望孩子的爸爸就在身边,而你呢?你做了什么让她相信的?你以为每天打一个电话,随便应付几句,然后说公司很忙,对方就当真了?”
任清泽的脸色越来越僵硬……晋越的话,好像重重的砸在他的心上,让他不得不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还不信啊?把你的戒指拿过来!”
任清泽看着手里的戒指,钻石很大,在灯光下无比闪耀,闪得眼睛都有些疼,所以,安晚这段时间以来所有说的话,所有的笑容,都是假的,都是在应付他吗?
“戒指里有监听器!”
任清泽看着手中的戒指,完全忘记了反映……
“最近我收听你那边的动向时,声音就有杂音,像被干扰似的。”
“不可能!”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说不可能?任清泽,不止是你被他们坑了,连我也被算计了!”晋越手重重的敲了下电脑,电脑屏幕上瞬间有了一则新闻,“你自己过来看!”
任清泽带着疑惑走过来,然后就看到电脑上新闻的标题——-陆氏开发鸿茂对面的地皮,据知情人士报料,该地皮的用途是————墓园。
任清泽心一紧,有些什么东西在心底涌出来,最后如果蔓藤似的缠着他的身体,紧紧的,有些疼,又难以呼吸。
“这不止是让你死!也是让我晋氏死!”晋越握紧拳头,手背青筋迸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发泄出来。
“傅君!”这个名字从晋越唇里冷冷的吐出来,“除了他,我想像不到谁还会这般狠心的对付我们。”
“不可能,他都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那里都是火,即使没有烧死,应该也烧得半身不遂了,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我们身边,更不可能……”说到这里,任清泽自己也顿了下来,突然想到那个叫先非的男人,“晋总,今天早上你看了新闻报道没有?关于那个从国外回来的,先非!”
“怎么,你觉得他是傅君?”晋越很自然的反问一句,任清泽并不是这样觉得,看电视的时候,他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不像是傅君,可是现在所有的事情牵扯出来,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任……”
“晋总,江城那边的谢助理来电话了。”门口那里,晋越的秘书匆匆的推开门,很不安的样子,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有敲,他看到任清泽,连招呼都没有打,只是对着晋越说,“你要不要先回江城一趟。”
“晋氏木业出什么事了?”任清泽本能的反问一句,想着刚才在办公室外面,公司里的压抑,“是不是,也有人动手了?”
“子公司那边传出木材致毒,已经有顾客因为吸入太多,而在医院急救,我们公司的那些产口,查到里面有致毒物质。”
这根本不可能……做了这么久的事情,要是真的有毒,早就有毒了,怎么会到了现在突然事情却涌出让人措手不及呢?
仿佛一双手,在看不见的角落推动着剧情的发展。
“任……”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我们都被人陷害了!”任清泽几乎无比无肯定再确定了这个结果,“是谁这样针对我们?”
“你先回去,这个时候,我们先不要见面,有事电话联系。”晋越摆了摆手,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都要把这个人给抓出来!不报仇,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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