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目的是安晚紧提着裙子的身影,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阿君,麻烦你帮我拉一下拉链。”
“好。”喉咙一紧,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他的力气才说出来。
身后哗的一声,安晚便挺直了腰,望着身后拖留在地上的裙摆……“好美。”
“晚晚。”
“嗯。”
“我可以,亲一下你吗?”傅君像个大男孩似的询问着,安晚听到他这样的问题,‘噗’的一声笑了,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感觉温度正常。
并没有烫手,“没有发烧啊,你怎么地……”
“在发烧。”傅君握住她的手,幽幽的说道,安晚向他眨了眨眼睛,“哪里?”
手被他握着缓缓向下,安晚开始挣脱了,但也就是几秒的时候,她就任由他了,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她的手心都感觉到了他的滚烫。
“烧了很久了!就等着你给它降温。”
这荦段子,怎么随手就来了……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也确实该给他灭灭火了,毕竟,她还是他妻子啊,现在又过了安全期。
安晚没有拒绝,就是默认,傅君激动不已。
拥着她就激吻起来,裙子是前面短,到膝盖的位置,而后摆却特别的长……手上的动作都有些大,安晚迸紧腿,阻止他手指动作,“别,别,我先把裙子脱下来。”
“来不急了!”傅君拥紧她,把她抱放在旁边的书桌上……“我就想你穿着我们的结婚的纸纱来做,我就想,在这样的位置,把你上了。”
耳边是他这种粗话,可一点都不觉得难堪,甚至心里像刷过一层蜜似的,很甜。
男人爱你,才会无时无刻的想着上你,当他连你的裤子都不愿意脱的时候,可想而知,两人的感情已经到了什么地步,貌合神离吧?也许就是在将就着,将就到有一天,有另一个人挑动了你的心,便彻底走向毁灭了。
瞬间被填充,安晚握住他在婚纱上揉动的手,“别把婚纱弄坏了。”
“不会的。”
房间里,一片不和谐的声音……
连门口的吉吉,最后都走了。
事后,安晚看着皱巴巴的婚纱,盯着站在身边的罪愧祸手,“你看你看,我就说要脱了嘛,这样还怎么穿。”
“别担心,拿去干洗店洗洗就好了。”
上面,都还有那个……湿哒哒的,他还说拿去干洗,安晚脸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都红到了耳根子这里了。
“坏人。”
“别嘛,我就是一时之间忍不住了,你看婚纱这么纯洁,这么白,让人看着,就想做坏事。”傅君颇有道理的说着,安晚一听,嘴角都抽了起来。
敢情,这怪婚纱咯?
婚纱表示这锅它不背。
“就是你会说。”安晚无语的回了一句,傅君挑了挑眉,也心满意足了,这一次,安晚全程配合着他,虽然顾及着她的肚子,但也算是尽了性。
应该可以抵渴好一阵子了。
“明天要不要去看看婚礼的地方?”
“我们先去看看妈吧。”安晚看着傅君,“也去看看一一的亲奶奶跟爸爸。”
傅君顿了顿,心里一时之间也是说不出什么感觉,尽管知道了身世,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去看看亲生父母。
或者,真的是因为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他们才是亲生父母的原因,所以根本没有亲情可念。
甚至,还恨那两个个,是因为他们,才会没有爸爸,才会被妈妈虐待。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像一个笑话啊,但傅君没有笑,对于这份所谓的亲情,他没有任何感觉。
现在安晚提起,他才点了点头,才觉得,也该去祭拜一下。
“晚晚,关于你母亲,我查过,江城那边有一个安姓……”安慕珍跟沈慕妮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这一点,安晚跟傅君都可以确认。
当初,以为是表兄妹,实际并不是。
安慕珍的名字,改为安姓,傅君总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就去查了这个安生……
“不管了,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人都不在了,我也觉得没有必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没用血缘关系就好,关于其它的事,我不想去操心,也懒得去操心。”安晚靠在他的怀里,她最在乎的,最爱的,都已经有了。
关于母亲的身世到底怎么样,对她来说,没有必要。
简简单单岂不是更好吗?
“好,我听你的,不去查了。”傅君摸了摸安晚的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照做就好。”
“好,现在老婆命令你去浴室把浴缸的水放满,你的老婆大人要沐浴了。”
“遵命,老婆!”傅君恭敬的在安晚面前弯了下腰,像模像样的态度去了浴室……
这日子,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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