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就这样倒下了,每天的住院费、药费、监护费……各种各样的费用让我本就贫困的家一贫如洗。
继母骂我丧门星,说如果没有我,我爸就不会来城里,也就不会这样昏迷在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她逼我去挣钱,她说不管我通过什么途径,即使现在就辍学也得给她变出钱来。
我尝试过去街上发传单,做过在商场里叫卖一天不得停歇的促销员,去酒店做过服务生……那些微薄的收入还不够我爸一瓶药水的费用。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市里最繁华的娱乐街看到了“夜莺”的宣传单,我一眼就看见了那高昂的工资起价。
绝望中的我想都没想就拨了电话过去。
第一次拿到小费的时候,我很开心,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可笑,这样轻轻松松陪客人喝喝酒,一晚上的小费居然是我平时兼职三天才能拿到的数额。
所以就算再讨厌这个地方,为了钱,我还是留了下来。
但这些话我都没对唐沉说,只是模糊的回了他一句:“一些个人原因。”
唐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是第一个又敢骗我又敢忽悠我还敢那么冷淡的女人。”
我自知骗他理亏,吐吐舌头没敢搭腔。
中途唐沉又问了我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比如今年多大住在哪里之类的,他这个人并没有传说中的恐怖,交谈下来我心中紧绷着的弦也松了些。
唐沉带我去的是大饭店,总经理恭敬的把我们迎进雅座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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