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大男人主~义的做事情方式我真是受够了,这一大清早的就被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给骂,现在眼前的人又想要逼我去祭祖,我感觉自己心里的窝火顿时控制不住了,便回呛他一句:“还有法律不承认。”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傅廷植的薄唇很慢很慢地拉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话赶话的上了他的当。
只见他带着这样一丝笑容对我说了一句:”好,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你回去公寓……不是,去你姨妈家等我,我来接你,合法合理的去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傅廷植在我的结结巴巴中,非常霸气地朝我放飞了一个单眼电眼后,转身离开了。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我不敢想像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来。
等我走出酒店到达街道上,发现今天虽是大年初一,可出来逛街的人地非常之多,我不知道现在那新闻到底撤了没有,但是难保不会遇上恰好就看过新闻的人。
正当我想打辆出租车快点离开的时候,我面前突然停下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来。
小轿车车窗缓缓放下,里面女人精至之极的面容一点点露出来,白瑷的手腕上还裹着白色纱布,她的脸色看起来亦是苍白如斯,她用寒凉的眼睛看着我,冰冷地问:“敢上车和我谈谈吗?”
其实又有什么不敢的,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幕迟早会发生,只是我拿不准,来找我的人,第一个来的是白瑷还是白太太。
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白瑷对司机说:“开车。”
不知道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到是一点也不紧张,自从有了子睿后,我发现自己比以前坚强多了。
白瑷也没说话,两个不说话的女人同坐在后排坐位上,还坐了许久,大概半个小时才到达那个地方,只是没想到这里是一个废弃了的小公园。
下车的时候,白瑷到是冷冷地开口道:“昨天晚上你开车送我到医院,我老公出于同情把外套给你穿是他的绅士风度,不过你穿也太糟蹋了,我希望你还是放在座位上的好,一会我会带回去给他。”
“白小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没必要绕这些没用的弯子。“我才不脱,我反而把衣领子给紧了紧,之所以穿傅廷植的衣服,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救她白瑷走得急吗?再说了,一事归一事,现在正是寒风瑟瑟,白雪铺地的时候,而且白瑷把我带到这么荒芜的地方来,才下车的时候我就知道,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她是不会让我上车了。
所以这衣服我得穿着,我要是冻感冒了就没办法陪子睿了,所以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气归气,但行势得看清楚,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不能做。
白瑷见我没有胖下外套的打算,她气得娇脸发寒,银牙紧咬,吩咐那司机在这里等,然后冷声对我说:“跟我来。”
不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我紧了紧大衣领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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