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觉得自己可能会很忙,也问过几个朋友,他们的回复大概都是“婚礼会很忙”,“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之类的话。
夏筱筱心里掂量着什么事情要忙,可是又不觉得很忙,不管是细小的琐碎还是一些很烦躁的事情,都是两个人一起完成。
这几天宫溟闲下来,一直都在陪着她,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直接推给秘书去做。
筱筱穿着裹着膝盖的棉布长裙,一直缠在他的臂弯里,手里拿着一些清单,偶尔有些烦躁,宫溟就抱过来在她耳畔轻声的呢喃:“这些事都交给别人,好么?”
可夏筱筱偏生不放心,一想到是自己的婚礼,就浑身都不舒服,抱着宫溟软著声音说这个说那个,一双眼眸清澈的像是小鹿一般见不到底,连粉嫩的唇瓣都跟着微微撅起来,不知道嘀咕什么。
宫溟看的心醉,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细细的揉,一个吻落下去恨不得勾得天雷地火,筱筱以前多矜持多可爱的个女孩子啊,被他逼得浑身都是火儿,干脆把他扑下去压在身底下,小手胡乱的摸。
宫溟偏生喜欢在这个时候装正经,竟然真的抽离了身,严肃这脸抬眸说道:“不行,你怀着孩子。”
筱筱被他逼的出了一身冷汗,哪里管那么多?红着脸去撕扯他的衣服,宫溟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倒在那里,连衣服都要筱筱亲自去扒。
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筱筱连裤子都脱不下来,到最后逼得她扑倒宫溟怀里死命的折腾,上去咬他,在宫溟的低笑之中被他温柔的抱了个满怀。
入冬之后,家里已经供了暖,但是筱筱还是喜欢赤着脚到处走,宫溟干脆在家里铺了厚厚的毛毯,很厚很重,人压上去也异常安心。
一场欢爱做的小心翼翼,宫溟总是怕伤了她,哪怕这个孩子只有两个月,他都小心翼翼的撑在筱筱的上方,生怕压了她,连每一个深刺都刺的小心翼翼。
筱筱有时候忍不住,就不断的扭着,抓着宫溟的手低声说着什么,宫溟就在她耳畔轻声的哄,一直在她能承受的力度,做的她舒服为止。
一直等到她满脸潮红,他才抽身而退,虽然满身的火有些难以消散,但——
深冬的天气,竟然也逼出他一身汗,筱筱躺在他怀里舒服的不想动,偶尔去咬他的脖颈,软着声音说着什么,宫溟也就任由她折腾。
手机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抱着筱筱上了床,才转身过去接。
走到有些清冷的书房,在抬起眼眸来,已经是那个满身清冷墨色清浅的宫溟,走到桌子前面,随意套上家居服,眼底里透着几分冷意。
“事情差不多调查的清楚了一些,只不过还有些麻烦,宫家的人最近都被你要结婚的事情给冲淡了,露出来一点马脚,而且,那人也被我放跑了,快了。”
抬手将家居服的领口整好,宫溟站在窗前,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还有呢?”
萧寒顿了顿:“还有,关于苏茹。”
“买凶的事情和苏茹没什么关系,但是夏家和宫家的绯闻,都是苏茹一手炒作的,到最后矛头直指夏筱筱和郝静柔,只不过没有大力说你罢了。”
像是天昏暗下去之前最后的一抹柔光,宫溟站在窗户面前,静静地看着远处天边镀上了一层暖阳,整个人如墨色般清冷,眼底里似乎有一丝波光流转,散发着浓重而又魅惑的气息。
“她不用管,把新闻压下来,剩下的事情,我亲自处理。”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惊心动魄。
一直等到他挂断了手机,又在落地窗前站了许久的时间,才从一片混沌之中清醒过来,转头回卧室看那小女人。
卧室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温暖的气息,也有些许暧昧的荷尔蒙的味道,宫溟走过去,就看到哪个埋在床上的小女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大概还是烦心宴会上的事情。
他的眼眸黯了一些,走过去,直接把她抱在怀里,手掌顺着她的腰肢落到她的臀上,轻轻地揉。
筱筱有些委屈,呜咽了一声看他——本来欢爱过后,她就又累又敏感,偏生他还要跑过来逗她。
可是宫溟还是不松手,筱筱干脆窝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身上,激的筱筱偶尔猫儿一样的低喃。
宫溟的眼底更猩,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却很轻很柔的揉,到最后,只是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逼的她不断的躲开,嬉笑着逃开,却又逃不掉。
筱筱永远都不会知道电话里面说了什么,她就算问,宫溟也不会告诉她。
宫溟天生冷漠,却用他的方式保护着这个小女人,那些见不到的危险,似乎都在半路上被人悄无声息的淹没,哪怕手段残忍却又不见血腥,夏筱筱在他构建的天堂里,安稳自在的生活,浑然不知外物。
筱筱如果足够清醒,在被他抓的四处尖叫乱躲的时候,大概能够看到他眼底里的一丝冷意,还有他眉眼之间的寒气。
但是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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