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浪蹄子走得真快,钱都不拿了?”
话还没说完,他一只手就探过来,将半个身子站在门口的苏茹给拉了进去!
冷不丁的,男性灼热的手掌探过来,和昨天晚上的感觉一样,让苏茹很不适应,但是她浑身酸软,被拉的一个踉跄,差一点儿就摔进去,不过摔是真的摔了,却摔在了别人怀里!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生的还算是俊朗的脸庞,看上去没有多少波澜,连眉眼都是淡淡的,一眼扫过,似乎像一个人。
苏茹的心跳“砰砰”的开始跳起来,手掌抵在对方刚沐浴完的胸膛,竟然也不是如何排斥。
对方眉眼一挑:“新来的?”
苏茹的唇上下碰了一下,竟然没反驳,只是抽回了手,微微摇头:“抱歉,我只是路过。”
她说着,缓慢的退后了一步,还没来得急走,却听见那青年“噗嗤”的一声轻笑,用一种近乎是调侃的语气说“来了还想走”,抬手就将酒店的门给关上了。
静悄悄的酒店走廊里,有保洁经过,看到苏茹没有关上的酒店门,顿了一下,并没有理睬,直接大刺刺的走开了。
反正,酒店里,客人的事儿,少管,少管。
天色暗淡下来。
宫溟在夜色下,坐在办公室前,看着眼前的笔记本,手指偶尔揉着太阳穴,眼眸里凝聚着淡淡的血丝。
在他的手边有一瓶药,他看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什么,拿到手里,混着水咽了下去,今天一整天,一日三餐,宫溟一顿都没有错过,甚至咀嚼的姿态都很小心翼翼。
门在此刻被人敲响。
很安静的保镖从门外进来,压低了声线,有些严肃:“宫先生,宫四先生过来了,现在正在包厢里找姑娘陪酒。”
上一次,宫四叔过来捣乱,娱乐城的人都记得清楚,这一次宫四叔过来,他们每个人都很警惕。
“照常。”宫溟放下手,一口吞了一个药丸,蹙眉,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他其实很不喜欢吃药。
保镖明白了什么,点头,正要出去,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过头来轻声说道:“宫先生,昨天您要求我们注意的哪位小姐,今天又来了。”
宫溟有些诧异的抬眸,还没等他问,那保镖就自言自语:“不过,哪位小姐来了之后,就跟领班说,不做女郎了,转而去做了公主。”
“随你们安排。”宫溟的手从杯子上收回来,苦涩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在走廊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垂眸:“不必特殊对待。”
只是简单地几个字,保镖却懂了,原本以为那个女郎和宫先生有什么关系,要照顾一下,所以才将那个女郎转而做公主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罢了——宫先生可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
包厢里,有些纸醉金迷。
宫四叔左拥右抱,怀里抱着两个美人儿,还有两个人在上面跳舞,包下了最大的包厢——这动静算是大的,只是从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上来招呼他。
大到大堂经理,小到一个侍者,来来回回似乎都没有多余的表情或者是照顾,好像就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客人一样!
宫四叔越想越生气,到最后甚至用力的捏自己身边的陪酒公主的肉,那公主痛的一颤,软着声音求饶,宫四叔心里的火儿反而用另外一种形势燃烧起来。
“是吗?有那么痛吗?”
他咬着酒瓶子,在那女孩子充满着娇羞的惊呼声中缠过去,却突然手臂一紧,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给纠缠住了!
而对方的手腕纤细柔软,缠过来还自带着一股体香,宫四叔不算是多诧异,只是觉得在这个时候缠过来很没有眼力见,正要回身甩开,整个人却都僵硬住了。
一张娇俏妩媚的脸颊,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人笑的妩媚生花,在忽闪忽烁的包厢灯光下越发显得妖娆,让人看一眼都跟掉了半边魂儿似得。
对方却浑然不像是平素里的端庄优雅,一缠过来就软着声音叫了一声“四叔”,叫的宫四叔脊梁骨窜上来一阵酸麻,几乎把他整个人的半身骨头都给酸的说不出来话来了。
但是宫四叔还算是理智尚存,抬手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咬着牙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不是——”
不是苏家的大小姐吗!怎么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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