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乙黛立即想到了尼克,她说道:“也许是尼克黑走了蒋氏的产品,然后把产品给了汪雨菡!”
“呵呵!”蒋老笑得更冷了,“你不说尼克,我还没有深想。果然古人的话,是有道理的,女大不中留。有了尼克,你就连爷爷这把老骨头,也不顾念了。你就这么狠,一点也不打算给爷爷留?”
这口黑锅,扣得越来越重了,蒋乙黛气死了,她怒道:“爷爷,你搞搞清楚好不好?尼克是我愿意嫁的吗?是你为了私利,把我卖给他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响起,蒋老气得掏了一个药瓶,颤抖着手倒出几颗药,立即吞下去。有下个在一旁看着,立即给蒋老递上一杯白开水。蒋老喝了并杯,将药咽下去,气才稍稍顺了一点,他恼羞成怒:“你们现在都很厉害,呵呵,只有我是个老糊涂,被你们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被你们卖了,还帮你们数钱。还以为你真的不愿意嫁,原来是做戏啊。我也是啊,你都在车上看尼克的床事了,对他那么有兴趣,都有兴趣到变成植物人了,你就是个欠日的骚货!”
“操你妈!”蒋乙黛这辈子都没被人骂过这么难听的话。这会儿,又被打又被骂,哪里还听得下去,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顾了。
骂出口以后,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了。现在蒋家怎么也还是这个老东西说了算啊。
蒋老一听蒋乙黛骂出这样的话来,伸手便要去再甩她一耳光,一边气愤地骂:“你这个畜牲!”
蒋乙黛现在已经不想再挨打了,反正示好卖乖这个老东西也不会相信了,那就撕破脸好了。她伸手便握住了蒋老的手,瞪着他,狠狠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你骂我?你把我卖给了尼克那个狗杂碎,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养我,是,你养了我二十多年,但是你扪心自问,要不是我有利用价值,你会养我吗?”
蒋老被蒋乙黛气得心脏病又要上来了,用力地喘着粗气,又再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药来,一次性吞了半瓶,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水,他喝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怒道:“把这个没大没小吃里扒外的东西先关到祠堂里去,不要给她吃的,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两个男人立即架着蒋乙黛。
蒋乙黛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哪里肯?
她抬腿就朝着男人踹去。
蒋老看蒋乙黛这是要造反了,更生气了,咆哮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半死,再扔到祠堂里去,让她父母看看,都生了个什么东西?”
两个男人一听蒋老喊打,他们也就不顾蒋乙黛大小姐的身份了,招招狠手。
刚才他们可以目睹了蒋老和蒋乙黛吵架的全过程,蒋乙黛不仅吃里扒外卖掉了蒋家的产品,还骂老爷子“操你妈”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该死了,根本就是一只白眼狼,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看不下去了。
两个男人,不是蒋乙黛的对手。
蒋老看着蒋乙黛这么能打,更生气了,咬牙命令道:“去,去多叫几个人来,我看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
佣人急急地去了。
不多时,几个蒋家侧门处的守卫也过来了。
蒋老一声令下,他们便加入了战圈。
蒋老看蒋乙黛那野蛮的样子,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他狠了狠心道:“操家伙,打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之前见证了全程的两个男人没有迟疑,一人操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握在手里就狠狠地朝着蒋乙黛的头部砸去。
蒋乙黛头部被砸中,顿时血流如注。她双眸猩红,朝着男人恶狠狠踹去。
另一个正操起一张椅子,看到蒋乙黛挥起腿,他举起椅子便朝着蒋乙黛的腿砸去。
蒋乙黛吃痛地身体一软,便倒在地上。
蒋老别过头去,背着手,咬牙道:“打,打得不能动了,扔到祠堂去!”
紧接着,便听到劈劈啪啪的拳头声和蒋乙黛啊啊的痛苦尖叫声。
蒋乙黛最后是被拖进蒋家祠堂去的。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冷醒了以后,看到有数个来自于柯爵的未接来电。她激动得眼泪都滚了下来。
她不顾身上的痛楚,咬牙坐了起来,回拨给柯爵。
她激动地期待着柯爵的声音。
终于听到柯爵的声音响起:“蒋乙黛,我给过你机会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
说完,柯爵便挂断了电话。
蒋乙黛冲着电话拼命地喊:“柯爵,柯爵!”
随后,可怜地哭:“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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