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一时间议论声更烈。
可墓幺幺完全不在乎,手里拿着那丹方转身就走,临走前笑眯眯地瞥了一眼五徽道,“我在九百井陌的悬松楼住,三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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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这是一处很别致的小院。
位于雷鼓山的侧峰,站在院内就可以看到山后的轰天涧嗡鸣着穿过雷鼓山和朝云山。门外,苏长老万分尴尬地看着在门口脸黑如锅底的五徽长老,又望了一眼墓幺幺,都快愁化了说道:“墓姑娘,您看这里可还算满意?”
“还行吧。”墓幺幺瞥了一眼五徽长老,笑道,“谢谢五徽长老的厚爱,没想到竟主动为我让出居所,实在让晚辈汗颜。”
听到这话,五徽长老的脸色如同腊月的水泥板那样僵冷,重重地怒哼一声,甩袖就走。
墓幺幺倒是自在,身后的轻瑶倒是手眼机灵地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来塞到了苏长老手里。苏长老拒了几次,也就收下,有些歉意道:“墓姑娘,您这有些见外了。日后我们就是同门了,有事苏某能帮的一定会帮。”说完,又有些苦恼地看着她身后的轻瑶和染霜道,“墓姑娘,您带一个侍女倒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位道友,怕是有些不妥。我丹宵宫本就不外招人,且不说男女之事在门内人多口杂,更何况门内很多地方,外人是不方便入内的。”
染霜听闻此言朝前走了两步,刚想开口,却被墓幺幺给拦了下来。她视线越过苏长老的肩去,笑盈盈地看着不知何时亭亭站在院外的女子说道:“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娥筝姑娘断不会介意的。”
苏长老闻言慌回神去行礼,娥筝款款回礼后走向墓幺幺道:“这院子不小,多住上两个人还是可以住的下的。”
苏长老识相地告礼离开,轻瑶和染霜也去收拾屋子,于是墓幺幺和娥筝便坐在了院内那棵桂树下,看两人彦彦款款的表情,倒觉得两人在聊些什么热络的家常体己。
“现下也没有旁人,说来我们倒是有缘,你初来隆天便于我面见。从你递上来的侍贴来看你还早不到一旭,算来,我至少虚长你三十来岁,不知耻地应一声姐姐。”娥筝柔声细语,不紧不慢地,眼神落落大方。
“那我只能恬不知羞地攀上娥筝姐姐这个高枝了呢。”墓幺幺也甜甜一笑。
娥筝含笑轻颔首,眉间却隐隐有些忧色,有些许地欲语还休。
“现下没有旁人,娥筝姐姐有什么话大可一说。”墓幺幺也就顺势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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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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