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丹呀。”墓幺幺忽然踮起脚尖来,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像是撒娇一样说,“有我这样既天才又勤奋又刻苦还长得美的弟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呦。”
宵入梦瞅着她那颗亮闪闪的小虎牙,气急败坏地憋出一个字:“滚!”
“好。”墓幺幺果断地松开手,朝他挥舞了两下手说,“滚倒是可以。就是要是别人知道霸相府的贵子初家被休的媳妇夜宿丹祖寝居……啧啧。”
“牧画……墓幺幺你太不要脸了!”丹祖几乎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她今天倒是显得气度很大,权当没有听见头的两个字。“哦对了,还有件非常非常小的小事。”
“说!”丹祖这会气得不想搭理她,走到桌子旁端起了一杯茶准备顺顺气。
“我要和你睡一间屋。”墓幺幺回过头来,笑的有些腼腆。
丹祖好一口还没喝进去的茶瞬间喷出老远,“你……孤男寡女怎么能共睡一室?传出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别怕,我相信只要我不说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她笑眯眯的说。“而且这件事,不用你来操心。”
“那也不行!你睡偏房!”
“可是我喜欢这个主卧的风水。”
“那你睡这个,我睡偏房!”
“不行,我自己睡怕黑。”
“你……”
宵入梦瞅着那个已经不知何时从储物戒指里扔出一张雕花木床的墓幺幺,看了看那雕花木床上粉色的帷帐,眼前一片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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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入梦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她?头几天,他是坚决不回房睡觉,结果墓幺幺个不要脸的就跟个如影随形的狗皮膏药一样,走哪跟哪,他不睡觉,她就不走,眼瞅着当着外人的面还敢对他动手动脚他几乎都吓出一身冷汗来了。
他不是雏,可也头一回见这样的女人,这般看来,原来之前觉得牧画扇不要脸的程度还是远远低估了。
他也就认命了,不就是睡觉吗,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他怕个蛋!不要怂,就是睡!
……睡不着。
七天了。
距离自己直线距离不过几米的地方,罪魁祸首的小呼噜哼哼哈哈的。
而他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把床顶的雕花研究了千百回。入定不行,睡觉不行。坐着不行,躺着不行。
宵入梦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没病也憋出病了。
有一天,他终于幡然醒悟了。
我他妈还有侍妾啊!我可以去我侍妾那里睡觉啊!
然后。
现实告诉了他什么叫天真无邪撞了个叫墓幺幺的大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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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字数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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