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我带到这里,浪费了我这么久的时间。目的只是让我当一个导火索,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替你炸鱼的话,我认真的说——”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会揍你的。”
“哦?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他笑得有些微妙,话锋一转,“对于狐玉琅,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她回答的果断而坚决。
“哈哈。”他又笑了起来,一点也不生气。“你怎么看狐玉琅的我不知道,但是狐玉琅怎么看你的,我倒是挺清楚。他以后,一定会更加珍爱与你。要不是你这么认可他,心甘情愿地跟他独处了正正一夜,他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他觊觎了这么久的修篁死士。”
“囚前辈,说话请不要乱拐弯,动不动朝一个后辈身上戴高帽子,我会怀疑你有挑拨离间一石二鸟的动机。”她笑呵呵的。“还有,我怎么就认可他了?我怎么就心甘情愿跟他独处了一夜了?更何况,照你所说,修篁已经有十四批死士了,你会为了我把一个这么重要的组织随随便便就交给一个人?诚然,我魅力不小,可我还没有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别这么妄自菲薄吗。”囚野夫慵懒地把头倚在怀里的抱枕上,发出长长的尾音,“如果你不认可他——明明可以回来,为何直到我催你们了,你才回来呢?”
她并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摆了摆手,“交给他又如何呢?我随时可以收回来。”他说得那般轻描淡写,“不过也不能说他对你心怀不轨,我的动机也并不纯粹。”
“前辈总算有点诚意了。”她不无嘲讽。
“我的动机,很简单。”他说了,“我想让你混入净博罗。”
“我拒绝。”她回答的异常干脆。
“先听我说完再拒绝不行吗?”他笑。
“就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说出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所以我才不会听完。”她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可事实哪里能那么遂她意呢,明明在眼前不远的门,此时竟是无限的遥远,她根本无法接近分毫。不用壁兕珠,她都能知道,这不是幻阵,而又是那该死的符文。
“你真是太与众不同,也太过聪明。”他的气息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身后,浅浅地吞吐在她的脖颈之上。他的手指从后面轻轻笼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耳朵露出,“我已很久年岁里不涉人世,不问世事。但是,不论我已多少年孤身一人不与人言,以故,我并不能认识你层层面具下的你,但我从来不会认错一样东西……”
他凑到她耳边。
“仇恨。”
“只有仇恨,无论过去多少个百年千年,我都能一眼认出它的样子来。”他身上的香气散发着令人沉醉的蛊惑。
“你是那么的孤注一掷,所以你根本看不到,你对息烽将军的仇恨,有多么得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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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难得陪陪家人。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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