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明一滞。“是没进去过,但是公子是为数不多知道承轩祠秘密的人。我们知道每个碑里,都有传承。”
“所以你们压根不知道流云碑里头是什么样子。的确,里面是有传承。可里面还有差点把我俩留在里头的致命陷阱。”墓幺幺看着润明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道,“对,我爹那么聪明一定也猜到里面肯定不是进去转一圈就能得手的东西。”
“公子不是相信你的能力吗。”
“呵呵。”墓幺幺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睫毛垂了下来。“我一直不介意受伤或者送死。但是说真的,能不能不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每次都是我最后一个知道真相?”
“……”润明抿了抿嘴唇,“幺幺,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是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恩。”她摇了摇头。“我累了。”
“你休息吧。”润明站了起来,又说道,“关书书和轻瑶就不用你操心了,公子已经重新安排好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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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查到?”狐玉琅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晶戒。
“没有,我们在匡海坊和柯繁坊下的牌子,到现在也没有人领赏。主子,您确定这位叫珊妁的贵子,是我们沣尺大陆的?”景臣有些迟疑道。
狐玉琅正欲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道:“王爷,有要事禀报。”
“进来吧。”
来人也是狐玉琅的心腹之一,名崛良。他躬身行礼,黝黑的脸上面色肃穆:“王爷,蔺门主之女,将要参加弗羽家为弗羽王隼举办的招亲仪式。”
狐玉琅的手指一下顿住了。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崛良:“什么时候?消息可靠?”
“三天后。宫里传来的消息,不会错。”
狐玉琅久久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
“虞上,弗羽王隼为何偏偏在此时招亲?我担心夜昙海怕是有变数。”狐玉琅恭敬地看着面前的小蠕虫,说道。
“你这是想去抢亲吗?”投影里的囚野夫放下手里的笔来,悠然清亮的眸子里仿佛能将人所有的想法都照影的剔透。
“当然不是。”狐玉琅果断道。
“蔺藏锋想用自己的女儿攀上弗羽王隼,也无可厚非。”囚野夫望着他,笑容很温和,“想去便去吧,我不拦着你。刚好,我也很好奇净博罗在夜昙海那边到底做了什么。”
“可……”狐玉琅有些迟疑。
“狐狂澜这边,我会亲自告诉他。你就放心去吧。”囚野夫笑了笑,“年轻真好啊。夜昙海啊……沉寂了近千年之后,会不会再次掀起还恍如昨日的巨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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