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在这时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来。
所以那纤长的睫毛颤抖起来……
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
“想着我那可爱的小宝贝,这些天憋屈坏了,我一定要陪她好好喝上一杯这世上最贵的酒。”
“我想,只要哄我的小宝贝儿开心,莫说是天底下最贵的酒,就是天底下独一份我的命,随她拿去都行。”
弗羽王隼的嗓音本来就有些粗,此时听来,尾音上沙哑地带着酒水浸透的辛辣,颤得厉害。
他终于抬起了头。
墓幺幺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或许有一闪而过的错愕,或许有一闪而过的难过。
但是紧接着,就再次恢复了那样的平静到几乎有些冷淡的表情。她稍稍攥紧了杯子,看着弗羽王隼。“你想怎样。”
“你果然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手背撑在下颌上,笑了起来。“承认的光明正大而理所当然,仿佛你根本没有错。”
“何错?”她盯着他的眼睛。
“哈哈。”他笑得更甚。“对,你一直都在忌讳我不肯给你名分——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你未免想得太多。”她回答的很干脆。
“嗯。”他点了点头。“那我换个说法。”
轰——
她一时没缓过神来。
弗羽王隼四周突然掀起了一股凶狂的黑金色气浪,他突然释放出了狂暴的化力,如飓风一样盘踞在他的身体两侧。
那剧烈的化力毫不费劲地瞬间压制住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弗羽王隼会对她出手,所以察觉时已为时已晚,身体像是被千斤巨鼎紧紧压住,整个僵在了椅子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弗羽王隼缓缓站起,走到她身后,双手越过她的双肩侧边撑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就像是从后面抱住了她一样——可实际上,连一点拥抱的温暖都没有。
他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上,凑到她的耳边,唇里吐出的气息虽然那么灼热,却冷地似寒天腊月的冰锥:“你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名分——所以,你才跟别的男人上床?”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