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微微一笑,轻轻吐出一句话来。
“凭我,是墓幺幺。”
话音不落。
自他们两人刀锋相接里迸出的银花一瞬间以视线都无法捕捉的速度,在被她雷霆蒸发出的雾气之中生长出无数的枝丫脉络,四散而发,虬结成团——
纠缠包裹住他们两人的四周有多少雾气。
此时就有多少雷霆电光。
砰砰砰——
她的狂傲,以一场盛大的雷霆烟花做结尾。
……
哈睿那圣洁如雪的双瞳里第一次露出隐隐的赤红,密不透风的欲念里第一次透出冷悍的杀意,这杀意似在脱离的理智,让他整个人像是被这金属丝一样泛着寒光的冷静割据成互相劼抗的两半,他本不应该感受到热力的体内鼓胀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叫嚣着不断地进攻凌虐着眼前这个眼神不屈的,狂傲妄想到赢过他的母畜。而他的理智告诉他,太欣赏她了,她一直以来用雷霆烧焦的那些雾气,都能被她布置成发出致命一击的陷阱。
她的战斗天资,太惊艳绝伦了,每一步都精密的策划过,她了解自己,也了解他的攻势。就算得到她,也不应该将她当一个母畜来看——甚至应该给她以比他手下那些将军还要高的地位才对。
得到她的欲望,前所未有的膨胀。
就算受了不轻的伤,这大概是哈睿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势。他上本身一大半的身体都被烧的焦黑,看起来格外的恐怖而渗人。
“殿下!”
“殿下!啊啊啊该死的母畜我现在就要杀了你!竟然伤害殿下至此!”
早有焦急的手下急不可耐,看到哈睿此时的伤势,更是急出血来,冲上前就要把墓幺幺碎尸万段。
然而轰隆一下,刚刚腾空而起的身影瞬间就像是一只离弦之箭那般从天上被一股海浪重重锤落至海底。哈睿甚至不用给自己的手下浪费一句口舌,只凭他此时的气息与举动,就再也没有一个荒人敢动上一个指头。
哈睿第一次从王座上直起身子来,他像是一头即将脱离缰绳控制的凶兽一样喘息低笑,明明肌肉都鼓出了亟待猛烈进攻的姿态,但是他却冷厉到极致地控制住了自己手指的力度,于是那些刺穿墓幺幺的水锥才能没有在半空中将她撕裂。
“女人,当我的将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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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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