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如同绳索一样勒紧了她的肚腹,肋骨碎开刺进内脏。可哈睿残暴到连让她感知并忍受这种痛的时间都不给,海水凝成的刀锥避开她的致命处给了几乎每一个可以伤害的地方一个血洞。
这样反复折磨了许久之后。
哗啦一下。
她被从海面之上拽了出来,浑身湿透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海水,残破的像是一个被熊孩子扯坏的娃娃,狼狈而可怜。
哈睿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拖到自己的王座之下,按在自己下半身的蛇尾上,让她摆出一副屈辱的臣服姿态。他垂目盯着墓幺幺已开始模糊的眼睛,“墓幺幺,你如此努力拼命,也不过只拖延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连我现在去拾起这夜昙深海海底的垃圾是差不多的时间。”
“无论你们人族怎样努力,也无论有多少人像你一样——弱者的努力只配叫挣扎。”
“……”
墓幺幺抬起头来,已经被他碾碎了不知多少次的生灭力凝成的黑色白剑,再次凝出,一剑刺出,只是让猝不及防的哈睿耳朵上多了一个小伤口。“可你们荒人无论怎样强悍,也只能这夜昙海底捡上几千年的垃圾。”
她的这句话无疑点燃了哈睿心底最不可触碰的火苗。
这火苗一旦燃起,是会将他的理智连同墓幺幺一起烧成粉末的。
海浪随着主人的暴走而滔天倒海。
墓幺幺被他狠狠地甩出,倒冲的惯性将她已遍体鳞伤的身体撕扯的犹如破布一块,在那汹涌的海潮形成的巨口之下,弱小得如同粒米。
……
滔天倒海,海倒垂于天。
七轮月清透而纯白,它们矗立在遥远的深蓝色天际连成一片,像是艘搁浅的巨船。
而巨船之下,海浪如同城墙那样被整齐划一的劈开,一道天堑也好,深渊也好,随便你们怎么定义它的裂痕,迎着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连成连荒古神魔皆会战栗的可怖情景。
两侧不停咆哮却僵硬在原地的海浪,像是困在石壁之中的邪魔恶鬼,只能做出无用的挣扎却连半点水花都不能落在那沟壑之中。
一个人影,沿着被劈开的海浪中,走了过来。被吹出海草一样柔软波纹的长发下,潋滟过世间千般美好却从来静谧的瞳,散着不冷不热的光,却犹如深渊中走出准备捕猎的终极恶魔——这世间最极致的温柔,也淬过这世间最极致的毒。
青衣负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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