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仰面躺在了床上,被锁链勒住了脖颈。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用锁链缠住了他的双手,压制于他的头顶。
“原来你等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时么。”狐玉琅脖颈已被勒出红紫的印来,脸色也有些泛红,可他却连气息都没有变,平宁地望着她手中微闪起的黑光,语气里还几分诚挚的怜惜。“真是辛苦你了,苦心许久,也不过萤米之光。”
“足够废了你。”墓幺幺冷冷地盯着他,手指中凝出一把黑色的短刀,抵住了他的心口。“打开这个锁链,不然,我先断你一条经脉。”
“哈哈。”狐玉琅反而笑了起来。“珊珊……你总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不识道之深浅。”他忽眉尖一挑,当墓幺幺意识到不妥时,手中仅剩的生灭力一瞬打入他胸口,而他却毫不避躲,愣是闷声接了这一下,转而在她恍神这一刹那,叮当一声。
形势瞬间逆转。
“咳——”她被勒住脖颈直按入床中,他单手便控了她的双手钳在她后背。
“可我……”他弯下腰来,凑近她的耳边,“偏爱你这样不自量力的愚蠢。”
她怎甘就这样再次被制住,手中黑光一现,可刚亮起她就觉到被狐狂澜伤到的两指再次传来剧痛。
黑光不起,她就已啊地一声惨叫闷于丝帛之间,后背因为剧痛而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若你使我觉得有必要,我不介意废去你这双纤纤玉手。”
狐玉琅低迷的嗓音如他散落在她后背上的发丝那样柔润如织,可其里混的暴虐却已难耐难止。
见她此次已彻失了反抗的力气,他缓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衫,望着地上撒了一地的药说道,“来人,再端一盏药来。”
……
“我刚才尝过,这药的确很苦。”狐玉琅此次端着药盏递到她面前。“可大抵也比不过霸相爷为了买时蜕府里这盏药,用心良苦。”
墓幺幺这次没有再反抗,一勺勺地任凭狐玉琅将药给她喂了进去。
药盏还剩一些碗底时,狐玉琅忽似随口一问:“你可注意到这里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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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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