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里的死寂,也许在这一刻连我自己都会害怕,杨晋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站起身,重新捡起地上的东西,看着杨晋,又看了看刘玲,“我会笑着,看你们哭!”
说完推开围观的人群朝着住院处走去。
身后,不知道是那对狗男女被我刚才的眼神吓到了,还是想到了什么,总之,没有再追上来纠缠。
我回到病房,王若兰和吴敏在给非墨冲奶粉,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进来,都吓了一跳。
王若兰把非墨交给了吴敏抱着,关切的走过来问道:“你这孩子,发生什么事了,不说去公司拿资料,怎么搞成这样?韩澈呢?”
王若兰的关心,就像是一股暖流直冲进我的心房,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因为她的一句话,冲破了我好不容易在内心建立起来的防线。
我突然趴在她的怀里,像是小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趴在我妈怀里哭诉那样。
“好孩子,想哭就哭吧。”王若兰没有再追问我发生了什么,而是轻拍着我的后背,任我鼻涕眼泪的往她身上抹。
我终于哭累了,这也是从发生变故以来,我哭的最痛快的一次。
这些日子,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根本就没给过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也从来没有时间坐下来为自己哭一哭。
心里似乎好受多了,那股始终堵在胸口的东西好像被拿走了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从王若兰的怀里抬起头,“阿姨,对不起,我~”
“傻孩子。”她伸手帮我理顺凌乱的头发,“我们是一家人。”
一句家人,让我的心再次酸胀的想哭。
家人,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好遥远了。
我进洗手间清洗了一下,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岳阳来给我输液检查身体。其实的身体本来是大卫主治的,不过这个大卫只是阶段性的在给我调整用药才会出现,其他时间据说都跑去游玩了。
我突然想起在医院门口杨晋和刘玲的对话。
“岳阳,你今天是不是接诊了一对A市来的夫妻,产检的?”
岳阳给我抽完血,把样本交给身后的护士。
“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发现我的待遇真不是一般的好,打针检查全都是这个副院长亲力亲为啊,护士都在一旁打下手。
“你就说他们的孩子怎么回事?”看来我没听错,也没猜错,的确是刘玲的孩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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