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当成赌注的沈烟就不是那个滋味了,一旁的简棠没好气地挽着她:“我说这段翎城怎么这样啊,故意耍帅还是没把你当媳妇,那男人提出这种赌注,他还真答应!把你当什么,还真当玩具想送就送啊。”
沈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安慰简棠说他们兴许只是随便玩玩,开开玩笑,可话又说不出来。
因为,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信服不了。
一旁的容夜倒是不在意,专心看好戏:“他可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说输了你就归别人了,他们这赌注啊,只是如果程乐赢了,那么他再调戏沈烟,段翎城就不能再打一句岔。”
见沈烟不理,只是看着球桌,容夜无奈地啧了一声。
“你也别说他不在乎人什么的,要知道平时他们那些人怎么为难调戏人妹子,段翎城是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这次突然破天荒,你们就等着看戏吧,其实咱们段大少,对沈烟还是挺在乎的。”
“是这样?那怎么不知道把我们家烟拽走呢,来了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哪有这样的。”
容夜笑说:“你懂什么,他这人就这样,看着高冷,其实比谁都闷骚。”
他们两个人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沈烟没言语,可心却莫名放下了不少。
台球说要技术,但是又很容易打,很消磨时间的一项休闲活动。
那个程乐显然是为了在一群人面前大显身手,一改方才的痞里痞气,认真了起来。
相比于他,段翎城依然是平常的漫不经心姿态,不管是每次弯腰的姿势,还是握着球杆击球的力道,给人感觉仿佛只是在随便打石头玩。
周围人都在猜测看戏,猜是段翎城丢面子,还是程乐惨败。
平时程乐是这方面的老手,为了撩妹,没少砸钱找人学这些,而段翎城平时从不参加他们的活动,过来了也是高冷地一个人坐在一边,在看到这会他随意不上道的手法,都以为他是新手。
只是渐渐的沈烟发现,段翎城每次看似随意地打从不思考,上杆就是随手一击,可却是一打一个准。
反观程乐,姿势摆得酷,目光认真,每次看似严谨认真地观察,目标球进袋率却是低得很。
沈烟的心这下是全部放下来了,果然如容夜所说,段翎城看着冷实则不是,此刻他打球,看似随意不会打,但其实是老手中的老手,随手打就能让程乐这种表面厉害的货输惨。
怪不得他漫不经心一点也不急,原来是早有把握。
莫名的,沈烟来时对他这些天不找自己的想法烟消云散,而且,心里头倒是愉悦了不少。
最后结果不言而喻,段翎城只剩最后一颗黑球,程乐越打越急,竟把黑球给打了进去。
这局,段翎城妥妥的胜。
程乐输得没面子,却还是装作不在意的讪笑:“真是没看出来我们段少都是深藏不露的啊,这回我不跟你争,就把她让给你总成了吧,不过也是,咱们段少破天荒帮一个女人解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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