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绚丽,你等等。”
我转头看着乔雪,她穿着普通的衣服,脸色有些苍白,再没有当初的豪门太太的模样。
“有事吗?”我漠然问道。
这个女人害死了我妈,现在的落魄也是她活该。
“墨绚丽,你好狠的心。”乔雪气恨的说。
我狠吗?
呵呵!
“比起你的狠毒,我还嫩着呢!”我嘲讽道。
“墨绚丽,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告诉墨枫?你非要害我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乔雪愤恨地控诉道。
“乔雪,你才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手,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事情是你做的,还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冷指控道。
“不,是你,都是你的错,你害得我们破产,害得淑华离婚,害得墨枫离家出走,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墨枫怎么会恨我怎么离家出走?淑华又怎么会失踪?”乔雪状若癫狂地嚷着。
我见她这样癫狂,连连后退了几步说:“乔雪,当初你们是怎样对我的,你忘了?我又没让墨淑华和于庆阳结婚,她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你儿子为什么离家出走那是你造成的,怎么怪到我头上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乔雪看到我后退,追了上来嚷道:“我不管,都是你的错,我不怪你怪谁?,你害得我那么惨,你也别想好过。”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什么东西向我泼来。
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只下意识闭上眼抬起手想挡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的时候,一双手用力地把我推倒一边,同时乍然响起一声“快闪开。”
惶恐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我急忙睁开眼看去,卫轻飏趴在我刚才站着的地方痛呼着,他后背滋滋冒着烟,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我惊觉,硫酸!
“卫轻飏,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你怎么那么傻?”我扑到卫轻飏身边,颤抖着手不敢触碰他。
泪水在触及他伤口的那一瞬间就如缺堤的湖水倾泻而出,六神无主。
“哈哈哈……”乔雪看见卫轻飏被硫酸泼中,看见我的痛哭,疯狂地笑着。
阿达姗姗来迟,一击手刀把乔雪劈晕在当场,忙过来抱起卫轻飏边走边对我说:“夫人,别哭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送爷去医院。”
医院?对,去医院。
“快,去医院,卫轻飏你不能有事啊,一定要撑住。”我跟着阿达跑,口中一直念叨着。
阿达让我先进车里,才把卫轻飏放进来让我扶稳,他便开车赶往医院,车子开得飞快,一路闯着红灯去的。
医生把卫轻飏推进了手术室,我在外面看着手术室的灯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是那么的漫长,难免烦躁起来,我踮起脚尖张望,心也在焦急渡步!
“夫人,你还是坐下吧,爷一定会没事的。”阿达担忧地看着我说。
“怎么还不出来,阿达,你说怎么还没出来呢?”我焦急地说,心里边一直在努力安慰自己,卫轻飏一定会没事的,可怎么安慰,也平静不下来。
“夫人别担心,爷的命硬着呢,不会那么轻易被打败的。”阿达语气肯定地说。
“爷,怎么样了?”
“爷还好吗?”
这时候一阵吵杂的声音响起,我抬眼望去,是齐管家带着珍珍容敏来了。
“还在里面。”阿达说,转头对容敏说:“你怎么带着孩子来了?”
容敏忙道:“我这不是担心嘛。”
珍珍过来抱住我安慰道:“夫人,放心,爷会没事的。”
我点点头,靠在她肩膀上寻找安慰。
齐管家对阿达说:“那个女人处理了?”
“让警察带走了。”阿达回答道。
“这个疯女人,敢伤了少爷,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齐管家恨恨地道。
“对,让她坐牢都是轻的。”容敏也附和道。
“这些等爷出来再慢慢整她,看来我们以前还是太仁慈了,以至于,谁都想来找一下存在感。”阿达也是一副吃人的模样恶狠狠地说。
这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还没走出来,我们就围了上去。
“卫轻飏怎么样了?没事的,是吧?”我一脸期盼地看着医生说。
医生抬手示意我们安静,说:“送来得很及时,手术也很成功,不过……”
“不过什么?”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伤势比较严重,还需要在重症室观察两天。”医生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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