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以赫眼神微黯,那只是现在,过去她和孟霖之间根本不止是朋友的关系。
女人会介意男人的过去,男人同样也会介意心爱女人的过去。
“只是朋友,你就要事事都麻烦他?”嬴以赫沉声问道。
“我什么时候事事都麻烦他了?”宋知宁恼火道,“为什么每次提起孟霖,你总是说话带刺?”
“你从来没有和我解释过。”嬴以赫也硬着声,似乎不想对这件事让步。
宋知宁不禁冷笑一声,问,“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过去嬴以赫也会对孟霖的存在颇有微词,但是宋知宁也明白告诉过他,孟霖是她的朋友,难道这还不叫解释吗?
她以为嬴以赫即使介意也应该会理解她,而不是用这样的态度怀疑她和孟霖有不正当的关系,就好像信了外边人的谣传似的。
如果是过去她或许会对嬴以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她对他的感情的行为而大发雷霆,但是现在她和嬴以赫之间的感情出现了无法修补的裂痕,嬴以赫信不信任她,她早已不在乎,更何况她从来也不是喜欢多做解释的人。
“应该解释什么就解释什么。”嬴以赫依旧冷着声回答了她的话。
“我没觉得有什么事是我应该向你解释的。”宋知宁淡漠地说,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生怕惹恼了嬴以赫,会再次阻止她去东艺,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话,“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去找孟霖帮忙。”
嬴以赫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把车子开进车库中,熄了火,突然才又出声说道,“我不喜欢你去东艺。”
正准备下车的宋知宁动作僵住,一时有些慌乱,低声说道,“但是你答应过我的。”怕他再改主意,宋知宁又急忙想了些好话哄他,“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为了孟霖去东艺的,你想多了,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吗?再给我几年时间,我就回百京帮你,好不好?”
嬴以赫仍然没有回应,拔了车钥匙,就沉着脸下了车。
宋知宁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颇有些懊恼,现在的她都自顾不暇了,还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事,如果是因为这次的谈话,让嬴以赫改变了允许她去东艺的主意,那她真的是要头疼了。
二姐啊二姐,可真的是差点就被你害惨了。
宋知宁在心底叹着气,看着走进主卧浴室洗澡的嬴以赫,突然想起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需要处理。
今天被嬴若霏一提醒,嬴以赫已经知道她经期结束的事情,再瞒是没法瞒了,今晚肯定是逃不过去了,但是她必须说服嬴以赫同意他们暂时不要小孩的这件事情,否则单靠吃避孕药始终不会是长久之计。
宋知宁正想着这件事,浴室的门突然又被人从里打开,嬴以赫已经脱去了上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折返回来。
“怎么——”宋知宁还没问完,整个人就被嬴以赫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回去,她心里一惊,抓住了嬴以赫的胳膊,“你干什么?不是去洗澡吗?你把我抱进去干什么?”
“一起洗。”嬴以赫回了一句,走进浴室,用脚把门关上。
他说洗就洗,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和宋知宁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到了衣服架子上,重新把宋知宁抱进了已经装满温水的大浴缸中,自己随后也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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