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府门口。
一大堆官员正在和党长告别,官长的秘书廖平出了这样的事情,明眼的人就纷纷跑到府上来慰问来了,表面是这么回事,但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是一个好时机,让这些人称机表明了和党长站在同一阵线的立场。
党长站在大门口和他们一一握手道别,心里记下了,谁来了,谁没来。
突然一辆玄黑色宾利从笔直的水泥道上驶来,速度之快,快得大家纷纷让朝一边。
在进别墅区之前云泥已经在哀求他:“让我自己走回去好吗,尚爵,就当我求你了,看在……看在我们曾经订过婚的份上。”
“我到要看看,他陆长青能把你怎么样?”尚爵冷凌的脸上绽开邪肆的笑意,说话间他不仅加大了油门,还腾出一只手来拉住云泥的手,就这样以很快的速度急停在了众人面前。
云泥一惊,在最后一秒甩开他的手,她大脑里一片混乱,就算众人如云,还是在这些人里一眼看到党长锐利的眼神。
她整个人都慌了,巨大的压制感迎头而下。
“这位是……。”有人困惑地问了。
“不可思意,那是不是尚先生。”
“对,是尚先生没错,可女孩不是小……。”
大家连忙闭嘴。
这场面来得太突兀,纵使党长身经百战,可像现在这种情况他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身边的良定小声:“爷?”等着他示意做事。
“阿定,尚先生帮我把小太太送回来了,还不快去迎一迎。”党长兀自用力压下心里的愤激,也强行让自己抵制着那种突来的晕眩感觉,面上波澜不惊,话完后,和良定一起朝着宾利走去。
因为巨大的惯性,云泥缓了缓,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尚爵突然压下修长的身子给她解安全带,这个动作够暧昧。
她脸色苍白从车上下来,身体差点踉跄。
“爷。”没站稳就直直对上了党长的眼睛,是那种压制住的悲愤情绪,但只一秒,党长就将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
“泥泥,要回来打电话叫阿定去接你就好了,怎么好麻烦尚先生。尚先生,辛苦辛苦,还烦你把我的小太太送回来。”陆长青改为笑颜,上前大手一展要和尚爵握。
“应该的。”尚爵却没有跟他握手的打算,手就插在裤袋里俊脸上浅笑。
“呃,那,去家里喝杯茶?”党长并不介意,大度地缩回手去。
“好啊,早听说陆府风光无限,正好进去观赏观赏。”尚爵答应了。
这出乎党长的意料之外,更是让云泥有种惊雷劈心的感觉,他居然要登堂入室了。
党长面色不变笑言:“那尚先生请。”一面回头吩咐良定替他送送其他官员。
“尚先生能来寒舍真是令其蓬荜生辉呀!”党长谈笑风生的样子,抬手引路:“这边请。”
尚爵只是勾唇,长腿悠悠地迈进。
此时夕阳半落,洒一片在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影上,更显得党长穿军装的样子伟岸,尚爵西装革履的身材欣长,毕竟是两个年龄阶段的人,这一比较,党长身上就看出了岁月的痕迹。
跟在他们身后的云泥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想这些,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只是用力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指尖提醒一定要镇定,冷静,如果尚爵说出什么来,她应该如何见招拆招。
可实际上,她除了慌乱和祈祷,她束手无策。
进了大厅后,佣人忙着倒茶,党长和尚爵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尚爵喝茶时,冷眸淡淡睨向站在党长身侧的云泥,正好她也紧张地看着他,这一眼四目相对,到让她心惊肉跳,可他眼里却是那样几分挑衅的样子。
云泥连忙收回目光,手心里早已溢出冷汗来。
后花园里,陆言妙急步走过去拦住一个佣人:“我来。”
接过对方手里端着的托盘,里面有两盅银儿莲子羹,这原本是给党长准备的,突然尚爵上门来,所以就准备了两盅。
陆言妙借花献佛,心里高兴地端着往前厅去。
“尚先生,这是我熬煮的银儿莲子羹,听说你大驾光临,我特意去盛了上来,败火降燥的,请尚先生品尝。”陆言妙将托盘里的食盅轻轻放下,她脸上保持着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矜持笑意。
“谢谢。”出于礼貌,尚爵淡淡一句。
陆言妙又把银儿莲子羹给党长放下:“爸爸,你也尝尝。”
党长笑笑,他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夸不赞口,那是最蠢的办法,但他仔细观察着尚爵的反应,似是没有太多的变化,这么美的女儿站在他面前,他却只当形同虚设。
莲子羹尚爵没喝,只是和党长聊了下边城的事:“边城事件上党长功不可没,上峰对你佳奖得当,后来党长也不搞个庆功宴什么的,不觉得有些遗憾吗?”
“哎,论功劳哪里有你尚先生大,只不过你不贪功而已。”说起这事儿,党长有些面愧,当时转移百姓的事情做好后他就带着部队撤离了边城,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增援尚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