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武问:“我怎么装糊涂了?就算是法庭审犯人,也得有个罪名吧?你长得这么貌美如花的,怎么说话做事却莫名其妙?”
宋冰瑶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你在那里偷看我不知道?”
“偷看?”周玄武故作轻松地笑了下,说:“你偷看我吧?我只记得我在洗澡,却突然冒出个人站在那里看我,吓了我一大跳。我没跟你追究,你倒来找我麻烦了,你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吧?”
宋冰瑶说:“行,我让你死个明白,你以为你偷看我不知道是吧?你踩到砖头马上就躲得了吗?可惜的是在你脑袋低下去的时候,我从盆栽的缝隙看到了那一瞬即逝的影子。而我接着到顶楼上看,那上面只有你一个人,门关着的,你不要告诉我是见了鬼。”
看来,确实是赖不过去了,这再一次证明了宋冰瑶不是一个普通人,在那么暗的光线,能迅速捕捉到一瞬即逝的影子,肯定有特别厉害的本事。而且从宋冰瑶刚才出现在他身后的悄无声息,已及宋冰瑶的整个状态,都充分地说明了她的非同等闲。
他只能选择和她好好说,一旦动起手来,且不说谁输谁赢,肯定会惊动那些正搜查过来的警察。此刻前面的那一条公路上,可到处都是警车,警察,还有警犬的。
周玄武解释:“是,我听到了开窗子的动静,就好奇地看了下,但是窗子只有一条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刚好踩到了一块断砖头,把你惊动了,我就洗我自己的澡去了。真的,我发誓,什么都没有看到。”
宋冰瑶说:“我说你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我再问你一遍,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把眼珠挖出来!”
周玄武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看来是流年不利,他命中注定有劫数,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遇到这个奇葩的难缠女人,死活不肯饶他,他也没办法,只能选择动手了。他说:“既然你要如此蛮不讲理,我也没办法,你想要我的眼睛,自己来取吧!”
宋冰瑶更不答话,脚下一蹬,五指如爪,直接抓向了周玄武的眼睛!
周玄武看得真切,做好偏头闪躲的准备,同时抓向宋冰瑶的手腕,脚下则一个低铲,铲向宋冰瑶的脚。
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全力把宋冰瑶制服才行。
宋冰瑶知道周玄武可能不简单,但还是低估了他,没有想到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一下子被他抓住了手腕。但这难不倒她,只见她的手臂一抖,让周玄武大吃一惊的是,他明明紧紧抓住的手腕,突然间像泥鳅般滑,从他的掌控中弹了出去,抓住了他的喉咙。
所幸的是当宋冰瑶卡主他喉咙的时候,他的下面也铲中了宋冰瑶的脚,宋冰瑶的脚下一个站立不稳,仰面摔倒,卡主周玄武喉咙的手自然也就松了开。
宋冰瑶摔倒在地,周玄武绝不肯错过这个良机,顾不得喉咙那里还有些火辣的感觉,一纵身扑往宋冰瑶身上,想借机把她控制住。宋冰瑶则一抬腿迎着周玄武扑下来的腹部蹬出,但周玄武早知道她会有这一招,以左手将她的脚往一边格挡了开去,身子便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但也并没有如周玄武所愿将宋冰瑶控制住,他还是低估了宋冰瑶。
当脚被周玄武格挡开,还被周玄武的身子给压住的时候,宋冰瑶恼羞成怒,一个凤点头,撞向周玄武的额头,然后脚掌在地上一蹬,腰部一挺,顺势就将周玄武给翻了开去,然后一个反鞭手击向周玄武脑袋。
周玄武将身子往回一滚,又重新缠抱住宋冰瑶的身体,使得宋冰瑶的反鞭一击失去了着力点。就形同用木棒击打的时候,击打力最强的地方肯定是木棒的前端,越靠近手发力的地方,木棒的力量就会越小,到靠近手的部位,木棒根本就没有力了。
宋冰瑶没有想到周玄武竟然会滚回来继续抱住她,而且像水蛭一样死死地吸附着她。周玄武用那有力的双臂铁钳一样钳住宋冰瑶的身子,死死地压着她,不让她挣扎。宋冰瑶虽然了不起,可她毕竟是女流之辈,而周玄武在这个性命攸关的危急关头,差不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好歹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顶尖特种兵,即便饥饿和疲劳,可在拼命的时候,无论是力量还是技术,那是不容小视的。
宋冰瑶的身子可没法像手臂那么滑,从周玄武的控制中脱离出去,何况还是被死死地压在身下,加双手环抱锁,可谓双重限制。而为了防止她再用头撞,周玄武还把头藏到了她的颈部旁边,算得上是肌肤相亲了。宋冰瑶又急又怒,就用脚反踢周玄武的背部,想把周玄武踢开。她脚上的力量本来是非常强大的,但在被压躺着的情况下反踢,力量会大打折扣。而周玄武背部的抗击打能力也相当了得,曾经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可以用手腕粗的木棒击打背部,木棒折断而背部无事,可想而知。
周玄武开始走上谈判的方式,一边控制着她,一边问:“怎么样,可以就这样算了吗?可以的话我就松开你。”
哪知道宋冰瑶却愤怒地吼了出来:“混蛋,我会杀了你的!”
周玄武一惊,这夜深人静的,哪里能出现这么刺耳的声音,但他的双手紧箍着宋冰瑶的身体,没法用手去捂住她的嘴,一旦松手她必定能挣扎开。
所以,没办法的办法,他只好把嘴迎着宋冰瑶堵了上去。而且还必须赌得有技巧,不能将嘴完全堵进去,那样的话宋冰瑶肯定会咬到她的嘴唇,狠狠地给他咬掉,所以他必须将嘴唇保持在宋冰瑶的牙齿之外,也就是说,他得咬住宋冰瑶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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