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大惊失色的样子,他笑意更浓,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如果我没记错,飞鸟好像就是这样喊你的吧。”
“哥、哥哥,你说什么啊,我、我是琉克勒茜啊。”我的心就快跳出胸口了。
“是吗?可是我的琉克勒茜好像没有一双黑眼睛。”他牢牢盯着我。
黑色眼睛?我的呼吸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莫非,莫非,我的眼睛……任何魔法都是有时效的。
难道偏偏在这个时候魔法失效了?天哪,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看着他,大脑嗡嗡作响。
“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你能戴上那串项链,不过——”他嘴角微扬,“你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了这个晚上。”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神色,猛地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顺着我的敞口式立领往下一拉,露出了我的紧身胸衣。我只觉胸口一凉,大惊之下,刚要用腿踢他,他已经迅速地压住了我乱动的双腿,熟练地开始解我的胸衣。
我浑身战栗,只听到他恶魔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看你的反应,难道还是个处女?”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他忽然笑了起来,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轻声道:“我的妹妹这可是第三次出嫁,如果让费拉拉公爵知道你还是个处女,岂不坏了我的事。”
我瞪着他,这个可怕的男人,即使发现我是假的,还是要将错就错将我嫁给费拉拉?他的眼眸一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放了我、放开我的话全部是无济于事。
难道就这样失身,就这样失去解除封印的机会,失去飞鸟?此时,和飞鸟相处的点点滴滴却清晰地浮上了脑海,我不可以失去飞鸟,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出自己的手,重重地推开了他,一眼瞅见那个红色十字标记。手上没有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趁他还没回过神来,抓住他,对着那个十字标记就是张嘴狠狠一口,在听到他一声吃痛的低呼后,我赫然看见殷红的血正从那里渗出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回过神来的西泽尔重重扔回了床-上。
他的眼眸中闪动着怒意,嘴角却轻轻扬起,冷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解除封印吗?难道没听说过双重封印吗?”
双重封印?我的心里一沉,那必须用法术才能解开。
“游戏到此为止。”他眼中寒光一闪,手上一使劲,我的眼前一阵眩晕,只看见自己的胸衣在慢慢滑落……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不要,我不要失身给这个男人!飞鸟,怎么办,我难道真的不能救他?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感觉从我的心底深处涌出,仿佛一团火焰灼烧着我的全身,胸口越来越烫了,是什么这么烫,仿佛太阳的碎片在我的胸前焚烧。恍惚中,一道蓝光忽然从我的胸口,不,从我所戴的项链里直冲出来,西泽尔被这巨大的力道逼得离开了我的身体。顿时,一团耀眼的蓝光笼罩住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色的光晕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竟然慢慢幻化成了一个人影。
我吃惊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西泽尔也一脸震惊地盯着这个人影。
这个人,是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