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客厅外面响起说话的声音,一个年轻女子惊讶地道:“哥,你看门没有关。”
男人一惊,这才记起进来时忘记关门,他瞧着屋中,屋中摆设简单,根本没有可躲藏的地方。他不再犹豫,从衣襟里摸出一把短匕首,快步走到窗前,右手一扬,匕首便深深扎进窗外的墙壁,只露出刀柄,他握着刀柄,瞬间他的身体便跃出去,整个人就像壁虎一样贴到墙壁上。
很快严子鹰和朴硝走进来,他们一眼瞧见躺在床|上的连翘。“师父果然在家,害我们虚惊一场。”严子鹰吐出一口长气,本来晚上她想给连翘打个电话,约她明天一起吃饭,不料连翘的手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接起,那男人声称是一名的士司机,手机是个打车的年轻姑娘遗失。
严子鹰赶紧问清楚,那司机讲连翘背着一个蛇皮袋去九真山乘凉,心里不免打起鼓。她立即给朴硝告了一个电话,两人自然不信连翘去九真山乘凉,猜测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连翘必须赶去九真山,担心连翘有个好歹便一起驱车赶往九真山。
两兄妹在九真山晃了大半圈什么都没发现,只得返回山下,去连翘家中看看有没线索,哪知一上楼就瞧见屋门大开,连翘躺在床|上睡觉。
“师父,你醒醒。”严子鹰摇晃她的手臂,她仍是沉睡未醒。
“子鹰,不好,连翘是昏迷了。”朴硝终于看出不妥,他不由分说抱起连翘,道:“我们快去医院。”
“好,我开车。”严子鹰不禁吓到了。
两兄妹带着连翘刚离开,那男人便又从窗外跃进房间,刚才朴硝和严子鹰的话一字不落地落进他耳中。幸好那两兄妹只顾关心连翘,没来得及向窗外看上一眼,否则他就无所遁形。
他坐到床前,伸手抚摸床单上印着的兰花图案,那上面仍留有连翘幽幽的体温。床前有个小柜子,他拉开柜子,里面放着一本相册,他好奇地打开,里面是连翘从小到大的照片。其中有一页放着一张黑白的登记照,这张照片泛着黄,年代非常久远,照片中的连翘大概七八岁的年龄,扎着两只羊角辫,张着小嘴笑,牙还缺了一颗。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照片,照片中的连翘实在太可爱了,他看着竟笑起来。此时,窗外天色大白,汽车的鸣笛声不断响起,他抽出这张小登记照放到衬衣的口袋,又将相册合好放回柜子。
他走出屋子,关上门,就好像这屋中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幽静的山谷迎来新的一天,一只绿色的小蛇慢悠悠地在草地上蠕动,忽然听到脚步声便哧溜一下窜进刺丛。良子提着一只装满水的木桶从屋里出来,只见她娇小的身躯在空中一旋转,身上的雨衣便如箭飞了出去,最后落到前面一棵榕树的枝条上。
银色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泻下来,浸湿了乌黑柔软的发丝,滑过她鼻梁,翘起的嘴唇,沿着优美的脖颈亲吻她耸立的胸脯,淌过平坦的小腹,抚摸着圆润的臀部,最后不舍地挥下白玉般的双腿。
清晨的阳光亮晶晶,点缀在她美丽身体上的水珠也亮晶晶,闪耀着光辉。
石决明站在门前欣赏良子美丽的裸|体,任何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的裸|体,尤其是美女的裸|体。但他仅仅是从美的角度欣赏,而没有其他亵渎的念头。
忽而良子明媚的眼波瞟过来,他也不躲闪,径直迎向良子挑逗的眼神。
“想要你就来嘛。”
石决明只是笑,不说话,美丽的事物后面一般隐藏着陷阱,何况良子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是毒药。
“是我美还是连翘美?”良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大凡一个美丽女子见到另一个美丽的女子,总喜欢分个高低。
“你比她美多了。”石决明奉承道。
良子这才满意,笑道:“把讨厌的男人装进蛇皮袋,然后扔到坟堆,这真是一个惩罚男人的好办法。”
“你可千万别这样。”石决明赶紧道。
“我才不会呢。我通常喜欢把讨厌的女人剥光,然后拍下她的裸|照传给别人看。”
石决明愣了一下,立即明白良子话中有话,忙道:“你拍了连翘的裸|照?这更不好了,这哪像你这美丽可爱的女人做的事。”
良子瞧着他,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石决明忽然发现她有一只尖利的小虎牙。“我是不会这样做,只要你带我去你公司,告诉你的员工我是你女朋友。”
顿时石决明说不出话,他伸手摸着鼻子,良子的这个要求实在怪异。
“怎么?我还配不上你么?”良子又不满起来。
“好吧。”石决明无奈地点头。
十分钟后良子穿起衣裳,是一袭低领的红色吊带长裙,乌黑的发丝被盘在头顶,光滑的脖颈上戴了一串铂金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两个赤|裸相拥的天使,正好垂在她丰满的胸口,引诱男人的目光往里面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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