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丽姐叹一口气,“既然你认识苏先生那种人物,无论他对你目的是什么,这都是机会,在他没放手之前你都要紧紧抓住,你执意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做什么,对你没有好处。”
丽姐见刘文卿愣住,叹一口气,“女人没有权势来保护美貌,是一场灾难,苏先生看中你,无论是情人还是女友,你乖乖的,总比烂在那种地方好。”
后面这话说得更加直白,可实实在在是一片好心了。
难不成丽姐以为……
刘文卿哭笑不得,却又很感动,大概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说出这种肺腑之言,“你误会了……”
和苏牧沉结婚的事,是不公开的秘密。
刘文卿从未想过对第二个人说起,可对丽姐她说了,丽姐听后的反应,再一次说她傻,特别是听到她竟然随时准备离婚的时候。
“……别的不说,他既然愿意帮你,自然对你有情,你若真心相待,先结婚后恋爱的人又不是没有。”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
因知道这个消息,接下来用餐时间,丽姐一直在劝刘文卿。
刘文卿颇为的无奈,她把丽姐当朋友,知道对方是好意,也认真听着。
“你老公对你没话说,他帮我把母亲未来十年医药费全都交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也该知道。”离开前,丽姐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刘文卿。
刘文卿难以置信的看向丽姐,却见她苦笑,“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不要联系我,好好和苏先生过日子。”
丽姐说完,转身离开。
出台小姐的各种心酸,就连交朋友的权利也没有。
“我会一直当你是朋友。”刘文卿对着那孤零零的的背影,语调铿锵有力,有些话现实,但能对她说这些话的,出了奶奶,就只有丽姐。
丽姐没有回头,依然执意离开。
从餐厅出来,刘文卿去了老宅,找到外墙修补包工头,把工程的两万块钱结了。
邻居都听说刘南偷房产证的事情,见到她,安慰了许久。
送走所有邻居,已经是下午五点,她没有回去,直接在老宅住下。
第二天清晨,老宅所在的街道上,上了年纪的老人喜欢坐在自家门前,和邻居话家常。
刘文卿起床后出门买早餐,一路和邻居们打了招呼,在村头邻居包子铺买了油条豆浆,隐隐约约听到两句城中村要“拆迁”的闲话。
城中村虽在新区规划中心,但周围都建起了高楼大厦,这里也未动分毫,无数房地产公司都来看过地,但因为村中的人不愿意搬家人而计划落空。
拆迁也就当当闲话听。
刘文卿提着豆浆油条走到自家楼下,就见门前停了一辆黑色卡宴,车辆流畅的线条,大气的外观,不懂的车人也能看出好坏。
车前,站着笑容儒雅的苏牧沉。
她笑容僵硬在脸上,正不知该如何解释,苏牧沉大步流星朝她走来,忽然接过她手里的早餐,“老婆怎么知道我饿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苏牧沉也不嫌弃这是路边摊,吃得津津有味。
油条和豆浆混合的香味在鼻尖萦绕,刘文卿眼巴巴的看着,咽了咽口水,苏牧沉却仿佛没看见般,吃得津津有味。
刘文卿胃里饿得难受,准备再去街头买东西填肚子,还未出发就被苏牧沉抓住手腕,“太饿一下就吃完,老婆你要去哪儿?你不会没吃早餐吧?”
男人真诚的双眸中顿时含着愧疚,深邃眼眸,俊逸的脸庞……那温润的模样,给人一种“让他伤心都是罪过”的错觉。
刘文卿鬼使神猜的摇摇头,“不是,我吃过了。”
说完她就后悔得咬牙,张张嘴想要挽回什么,在他透明纯粹的视线下,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所以没有注意到男人眨眼过后狡黠的光芒。
苏牧沉走进房门,直奔刘文卿的闺房,房间还是从前的模样,阳台前是书桌,书桌后是铺着天蓝色床单的少女床。
他在床上坐下,挺拔精壮的身姿占据了床大半位置,男人和女人差距在此时尤为明显,“夫人说话可还算数?”
他问话时漫不经心打量房间装饰。
“什么话?”
“夫人难不成睡一两晚上就忘记自己说的?”苏牧沉反问,并未回答,又继续说,“我想好了,公开你和我的关系。”
这才是承诺的用处。
苏牧沉话音落下,拍拍手,忽然,从屋外不知何处涌来数个工人,沈青走在前面指挥,把家里诸如冰箱电视全都搬到屋外的大货车上。
“这……这是在做什么?”刘文卿事实抱着电视机,不让工人抱走,满头大汗看向苏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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