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靠近马路的空地修葺起高高的围墙,围墙外,两个黑衣高大的大汉站在门边,凶神恶煞。车停下,苏牧沉和刘文卿一起下车。
在他们进去的时候,两个大汉,伸出手,拦住,“有请柬吗?没有就请出去,这里正在举行重要宴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去。”
被人说成阿猫阿狗,刘文卿皱眉。
她这个人,自己被骂没关系,可是若是有人敢骂她的朋友,那就不行。
苏牧沉答应过来,与她而言就是帮了大忙,这忙还未来得及感激,连带着就被人羞辱。
“嘴巴放干净点。以为自己长得壮就了不起,萧敬臣呢?叫他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刘文卿根本没有去看保镖。
她抬起头,盯着二楼的阳台,看见二楼的窗户打开一条缝,有人站在窗户后面。
那个人必定就是萧敬臣。
萧敬臣,萧家嫡出,民正言顺继承人。
难怪会那么嚣张,连苏牧沉都没放在眼里。
“萧律师,我看你是忘了,在这里被人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事,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萧家大少爷如丧家之犬事,我想记者一定很想知道。”
刘文卿的这番威胁,让两个保镖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这和萧敬臣告诉他们反应不一样啊。
苏牧沉作为刘文卿的男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率先出场,替自己的女人打抱不平吗?为什么要让女人先出头?
而这女人又在说什么鬼东西?听了总有一种知道太多的错觉。
保镖们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苏牧沉镇定自若的抱着手臂,站在刘文卿的身后,对于她的不按常理出牌,苏牧沉在就习以为常,甚至因为刘文卿的爱出头性子,养成了他淡定看戏的习惯。
萧敬臣没有出来,可是二楼的阳台传来猛地关窗户的声音。
这是一个警告。
“胡说八道的女人还不闭嘴,今天不给你个教训,还把自己当成给一个人物了。”两个保镖听到二楼的声音后,咬牙,冲上前,一左一右,准备抓住刘文卿,好好收拾。
两人都直接忽略苏牧沉,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他们从未看在眼里。
正是因为这份轻视,顿时,两个像山一样高大的男人,就要碰到刘文卿的手臂,忽然,双腿一麻,被苏牧沉腿风横扫,倒在地上,而另一人,发现苏牧沉的动作,改变目标,伸出拳头直勾勾砸过去。
苏牧沉顺势抓住大汉的手,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摔倒在地。
他身材消瘦,挺拔,与两个彪形大汉相比,完全不同,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以一敌二,还很轻松,打趴两人,又踢了好几脚,“把人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
苏牧沉拍了拍手掌,这话是对车上沉默的司机说的。
刘文卿从未想过这两个大汉无耻到对一个女生出手,本以为会被抓住,就见到苏牧沉出手,他身手利落干净,一看就是练过的。
陷入沉思的她,听到苏牧沉说话,看向三十多岁干瘦的司机,“额,对他来说是不是太重……”
话音还未说完,刘文卿就见到她印象中老实沉默,没什么特长的司机,一手托着一个大汉,直接走了。
她的嘴巴张大变成“”形。
“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吵闹?”忽然,一直紧紧关闭的大门,打开了,萧律师萧敬臣诧异的看在门后,在看到苏牧沉的司机提着两个保镖时,还很无辜,“家里养的废物就是不听话,得罪了贵客,活该千刀万剐。”
萧敬臣无辜得就如同真的什么事都不知道,自导自演,“苏总刘小姐,今天这事儿是我准备不周,到时候一定自罚三杯,来来来,快进来,你们可是稀客,贵客,别为了养不家的狗破坏我们说话的兴致。”
“萧律师果然是当律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难怪鸠占鹊巢,也敢理所当然,你就不怕我奶奶半夜来找你。”
刘文卿看不惯萧敬臣把自己推脱得干干净净,进门的时候,走到他身边时,故意阴测测的说,她的目光盯着萧律师身后,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刘小姐真爱开玩笑。”
萧律师一生除了杀人放火,男盗女娼,指鹿为马……什么事儿没干过,他最不相信这些东西。
刘文卿似笑非笑,不言语。
苏牧沉时刻都注意着身后的小女人,听到她和萧敬臣的谈话,没有插嘴,眉头微挑。
刘文卿古灵精怪,路子野。
他都有些好奇,他的女人到底想干嘛。
萧敬臣对是刘文卿的话没放在心上,邀请苏牧沉和刘文卿进客厅,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饭菜,老宅的客厅已经完全没有从前的影子。
刘家的家具,苏牧沉有先见之明,已经全部搬走。
客厅的沙发,还有座椅,全都是萧敬臣重新买来装修,刘文卿坐在这里,打量这陌生的一切,越发坚定要拿回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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