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傅庭川会不会帮我,但是此刻我只能求助于他,如他所言,周露露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相信倘若没有傅庭川的帮助,他们不仅不会还我钱,还会变本加厉的坑害我。他们连让人侵犯我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是有些怕了,我不得不去求助于这个白天还让我嗤之以鼻的男人。
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心里直打鼓。
傅庭川顿住两秒,遂反握住我的手,点点头不温不火道:“余幽说的对,可怜并不能成为恶心别人的理由,周露露,你那些奢侈品拿去卖二手还钱是绰绰有余的。还有冯先生,你这些年都用余幽的钱,你自己的钱想必都存了起来吧。”
“对了冯先生,关于你被辞退一事,我想你该找找你自身原因。没有哪个老板会用一个长期贪污受贿,吃里扒外的员工。”接着他又冷冷的添了这么一句。
话说完,傅庭川搂住我就往我们学校外面走,走的时候用正好让冯霍伦和周露露听得见的分贝对我说少吃外卖,说今天去他家里吃。我没有说话,一副真要去他家吃饭的样子。
我也没敢回头,我怕我看到冯霍伦那张脸心会更痛,三年的感情,哪能说不痛就不痛的?我不知道冯霍伦和周露露是怎样的反应,更不知道我们宿舍外面那群围观的人又会说些什么。
我只想逃离,逃离到没有那对狗男女的地方。
我一直低着头,冰凉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就那样跟在傅庭川身侧,直至确定已经远离了冯霍伦和周露露的视线,才缓缓从傅庭川怀里挣脱,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低声对傅庭川道:“谢谢你,傅先生,就到这里吧,您去办您的事情吧。”
“所以……余小姐这是要过河拆桥?你打我一次,我帮你两次,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傅庭川停下步伐,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表示?他要我有什么表示?我不由想起白天他对我做出的流-氓举动,但我也想起了他说过的话,他说周露露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换句话说,她不知道有多少社会关系,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
倘若昨天没有傅庭川,我早已经成了那帮人渣的盘中餐。然对着傅庭川这个多重身份的男人,我多少还是有点儿紧张,连连往后退了两步,佯装得很是镇定,问他,“傅先生想要什么表示?我没钱的……”
“余幽,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样子?”傅庭川一把将我推到在我身后的汽车上,整个人生生的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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