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了就是设计了,报复就是报复。做都做了,现在又死乞白赖的说什么当初不是为了报复马文韬,说什么爱我打算跟我过一辈子?一开始就是怀有恶毒企图而接近的,又何来的爱?
他可真够搞笑的,对于傅庭川这么一番没有任何底气的解释,我觉得真是可笑。
我抬头,嘲讽的看着他,冷笑,“你爱我?打算跟我过一辈子?你一开始就是怀着恶毒目的接近我的,你现在说我你爱我,你以为你是在演电视剧是不是?你当你是虐心剧男主角啊?虐着虐着就爱上了?之前还承认了是为了报复接近我,现在又说不是,你以为我是白痴是不是?”
“余幽,我其实……我……,算了,你就当我是虐着虐着就爱上吧!我明天就去医院,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你走,也一定会控制好自己。”傅庭川两手一摊,神情依旧有些焦灼,语气听起来比刚才要平和许多,似乎在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傅庭川微微闭眼,顿了顿又道,“余幽,我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没有得到的,也许我不想要而已。”
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人可真会说大话,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要真是这样,他能被那个植物人女人甩了,他能被萧青衣给甩了。
对,当时我确实是认定了他在说大话,直到后来遍体鳞伤时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没有得到的,不过是不想要……
后来我想,我若是早点知道了真相,早一点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我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纠葛。而我,也不会那么的痛……
那会儿,我认定了傅庭川就是在说大话,我认定了他就是因为报复马文韬而幼稚的接近我。对于他的话,我并没有细想,只嘲讽笑问他,“那萧青衣呢?那是你不想得到么?可你得到了吗?”
闻言,傅庭川没有再与我争辩,他目光清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捏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外拉道,“随你怎么想好了,总之余幽,你给我记住。你,是我傅庭川的女人,你可以在萧青衣面前嚣张狂妄,你甚至可以在南江城横着走路。但是,不准跟任何男人有什么牵扯!”
“我就是有牵扯了你又能如何?你能怎么样?杀了我?你都不敢杀我不是吗?”我抬眸,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半分也没有畏惧。
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就是了?我他妈就是单身一辈子我也不再跟他有任何牵扯!话说完,我冷冷看他一眼,随即朝门口走去。
“我能怎样你该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前男友冯霍伦,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吧?腿也没有以前利索了吧?”我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傅庭川森冷的声音。
即便是隔了一米多远,我也觉得背后一股凉气,冷到了骨子里,让我不由心生畏惧。但我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漠然丢给他‘随你’两个字便开门离去。
离开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说什么明天下午去医院看完医生就来接我,还说今天要是不愿意他送我就算了,让我到学校以后给他打个电话。我不想再搭理他,只当没有听到。
回到学校以后自然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洗漱完毕写了一会儿论文就躺床上睡觉了,心里乱糟糟的一团,说是不再和傅庭川见面,可就我这工作,还有熊大宝的事情,哪有不见的?根本就无法避免。
今年可真够倒霉的,年初和冯霍伦吵架分手,年中差点儿没死在冯霍伦手里,到了年末又遇上这么一堆糟心事儿,今年又不是我本命年!真不晓得是招惹了那颗天煞孤星。
第二天的糟心事也多,马文韬说是他最近有个重要的服装设计比赛,于是他这两天就不来公司了,让我帮忙看着点。我实在是无语,想拒绝他又觉得对他太残忍了点儿,不拒绝他又对我自己太残忍,这要是被他爸给发现了,我估计会收拾铺盖卷走人……
我想来想去,觉得干脆让他早上来打个卡,下午下班的时候又打个卡,不然他得死,我也得死!
结果马文韬这货到下班十几分钟了也没个影儿,我都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猝死在家里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让他打卡的!于是下班以后,我果断蹑手蹑脚的往他住的小区跑。
我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砰!妈的,太鬼祟的结果就是容易瞎眼撞上人。
“不好意思……”我摸了摸被撞得生疼的脑袋,抬头向被撞的人道歉。
“余幽,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你这是要去哪儿?去马文韬家里?”一抬头,我看到的是……傅庭川阴沉而冰冷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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