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把手拿出去。”贺子义觉得前戏已经做够了,该轮到自己舒服舒服了。
果不其然,当贺子安的手指从燕玫的穴道里抽出时,一大股汁液涌了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水库。
贺子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他推倒燕玫,让她跪在床上,扶住她腰肢,顺着水液的润滑就将性器送了进去,一下子撑满了燕玫的身体。
燕玫被撑得仰起了头,充满情欲的脸上满是被汗水粘住的发丝,身后男人小腹上硬邦邦的肌肉不停地撞击着臀部,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像是也要挤进甬道去一般。
“姐姐,我干的你爽不爽?你说是不是比我哥带劲多了?我们这可是第二回做爱了,你哪里敏感,喜欢我撞你哪里,”他停顿住,恶意地顶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可都知道。”
“唔嗯!不、不要……不要顶那里了!啊!”燕玫身子一抖,温热的水液当头淋在了贺子义的性器上。
贺子安看着面前的女人已经眼底翻白,面色潮红,口中香舌微吐,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满是淫靡之色,而她身后的男人发着狠地撞着她的身体,垂下的双乳一下一下地晃出优美的曲线,乳上的两颗红点也晃出了残影,他按耐不住了。
他拉起燕玫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性器,常年绘画的指节间一点粗糙的茧,磨得性器更加兴奋,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燕玫的手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撸起来并不熟练,但是这种生疏感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不知轻重的手法下,舒爽的感觉从小腹延伸到四肢。
贺子安又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而后带着她一上一下的滑动,好几次燕玫的手指甲都划到了马眼处,刺激得他差点射出来,可贺子义没有射,他也憋着一口气,两人无声地较量着。
在不知多久以后,贺子义带着燕玫一起冲上了云霄,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出,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甚至都无法合上,只能在呼吸间轻轻颤动。
而燕玫的双手也终于迎来了解放,贺子安很快也抒发了出来,一大股微腥的黏稠液体射在了燕玫的手心里,还有零星点点溅在了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情欲。
兄弟俩都不约而同地走向浴室,开始清理自己,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细数起来,燕玫快两天没正经吃过饭了,玩坏了事小,饿坏了事大。
趴伏在床上的燕玫已经闭上了眼,她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再清理自己了,也无暇顾及兄弟俩,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可那两人并不这么想,他们看着湿漉漉的大床以及大床上浑身精液和淫水的燕玫,心底还是划过一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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