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吸阳气时,除了吸到难以承受,不然是不会停下的。这是鬼的天性,毕竟人鬼道不同,不相互为谋。
铃铛小仙克制住了自己的天性。
“你晕。”她先说,而后才补上:“吗?”
“不晕。”我强撑着蹲了起来,甚至活动了下筋骨。
“你要记住,以后没有我的时候你不能乱跑。我会多来找你的,我向你发誓,只要我还活着,我在出门前就会先找你。所以你要为了我保重安全。”我握住她的手说。
她点了点头。
“我已经想好了。这里已经被发现了,太危险,不适合你居住。
我知道一处地方不直接被太阳晒到,还通风,我把你带到那边去,再给你一床被褥,你在那里居住就行。”我对她说。
“嗯。”她又点了点头。
那山洞其实就是我之前遇到的墓家人的山洞。
墓家一向与世无争,极少出来,而且那座山洞处在山内很隐蔽的地方,外人不会随意发现。
看着铃铛小仙,我忽然有些欣慰。
她终于变得正常了。
我一共点了四道蜡烛,昏黄的烛光凑在一起,显得很温馨。
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把她衬映得很美,很清纯,就像童话故事里最漂亮最有活力的公主一样。
或许是被吸了太多阳,我昏了神,忽然觉得她很美,一只鬼竟然也能这么美。
我凑近了,双手先是在她腰间摸了摸,然后上滑,慢慢地到胸部。
她颤了两下,似乎意识到什么了,她还是处女,有种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感。
她后退了一点,但又觉得我是值得信任的人,便不说什么。
我的双手渐渐地上移到她脸颊。
“睡觉。”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呼吸急促得很厉害。
“你知道以前的睡觉是什么意思吗?”我问她。
她略略摇了摇头。
“我教你好吗?”我问她。
她并不说话,代表着默认。
于是烛光下,我把脸凑近她被照映得红扑扑的脸。
她也反应过来了。
两道唇慢慢接近,转弯,最后贴在一起。
我用双手搂住她,带着她一起在地板上打滚。
她的衣服并不难解,一下子就解开了,一条不知被穿了多久却仍旧很干净的少女吊带胸衣也被很轻松地解开了。
由于她是第一次,我很小心翼翼,慢慢地从她的大腿蔓延到蕾丝裙内的内衣,再到被裹着的秘密花园。
她虽然是鬼,但是和人的构造其实并无两样。
她很敏感,一番波折,全身酥麻,却并不发出多大的声音。
以前的睡觉就是如此。
雨夜,黑漆漆的天空中只有雨水哗啦哗啦地淌。
可近了一听,却能发现阁楼顶部能传来很小声的呻吟,地板时不时抖动,就像是潜意识里的梦呓一般。
屋内,在蜡烛的烛光衬映下,墙壁上出现了一大片黑影。
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相互抖动,时而此地,时而远处。
小小的蜡烛似乎也体验到良辰夜景之美了。
它先是低微地燃,其中夹杂着微微抖动。
忽然,抖动更剧烈了,蜡烛的火光也从昏黄变得灿黄。
就像潮起潮落一般,蜡烛的烛光左摇右摇,时而高起,时而落下。
震动仍在持续,蜡烛的烛光也由于震动变得一抖一抖。
忽然,蜡烛的燃烧到达巅峰,长长的火舌像彩旗一样迎风乱飘,剧烈抖动使得蜡烛甚至飞了起来,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啪啪啪——”地声音。
蜡烛落地后,还未稳定,仍旧微微震动,一阵子一阵子的强势动感席卷了蜡烛。
今晚,这蜡烛的震动大概是它在蜡烛生命中遇到的最强烈的一次。
它尽力燃烧,尽力迎合,保持平衡,仿佛在引吭高歌。
最终,蜡烛的火焰慢慢变得微弱,偶尔还会冒高一次,但显然已经落到低潮。
这微弱的火焰似乎是刚刚剧烈燃烧后的缓解,又像是在欣赏自己刚刚的出色作为。
渐渐地,蜡烛灭了。
“秋天雾色杀人夜,狂风怒号三丈起。
千里万里寻佳人,感情伤话未能许。
得此佳宵良辰夜,祸福忧愁参半窃。
怀抱佳人心欣喜,春宵一夜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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