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霖摇摇头,陷入了沉默。
“算了,别想了。”阿枝说道,“左右现在江月亭受了重伤,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有点讨厌,但这种时候,我们怎么也不能抛下他不管。”
不多时,卢掌柜从屋子里出来,阿枝忙问道:“怎么样?”
“无妨,小伤而已。”
“小伤,可他看上去好像很严重。”
“伤不算重,至少没有伤及要害,但是大约是日夜奔波过于劳累,这才昏死过去,休息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那就好。”
那卢掌柜说的果然不错,阿枝他们推门进去,见他已经醒了,只是面色还很难看,人也没什么精神,笑了笑说:“幸好我机灵,要不然可真要死在街头了。”
“你是怎么搞的,响当当一个角,怎么落得这般地步?”阿枝问道。
江月亭吃力的摆摆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霍青霖却说:“被人追杀?”
“什么被人追杀,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你的身上有两处刀伤,四处枪伤,不是追杀是什么?”
“可以是被人打劫嘛。”江月亭笑了笑。
“那又何必刻意化妆成叫花子,难道不是为了躲避什么人?”
“嘿嘿。”江月亭笑了笑没再说话。
“你这苦肉计,未免用得太卖力,为了陷害我连命的不要了吗?”霍青霖忽然凛然道。
“陷害?”阿枝愣了一下,又觉得霍青霖不是会无凭无据就胡说八道的人,不禁又看向江月亭。
“你别这样看着我。”江月亭有些赧然,“真的什么都瞒不住你。”
“哼。”霍青霖冷哼一声,对阿枝说,“你出去,我跟他有话说。”
“为什么要我出去,我不。”
“听话,该让你知道的自然让你知道。”
吱大仙心里不痛快,但还是老老实实出去了,她心想着,出去就出去,吱大仙耳朵尖,真以为我出去了便听不见吗?笑话。
阿枝出去了,江月亭又笑了笑说道:“我怕是错过了你们的喜酒?”
“唔。”
“遗憾啊。”
“哪方面?”
“你说呢?”
“如果是遗憾没喝到喜酒大可不必,回头补给你。如果是遗憾别的也大可不必,原本也没你的份。”
江月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道:“霍青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第一次见面,火车上的时候。”
“那么早?那你可错了。”
“我没有,那个时候你还不是。”
江月亭愣了愣,叹口气:“对,我不是,但是那次以后我就正式加入了地下党。”
“投名状没拿到也可以加入?”
“你这是什么话,我态度诚恳,武艺高强啊!”
“态度诚恳说得过去,武艺高强也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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