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温软的小手,紧紧拉着自己,搞得杨大根一阵心猿意马,不会吧,小妮子什么时候便主动了,当着那么多人,对自己如此亲近,难道是被自己的妙手神医所倾倒?
两人走了十几步远,苏子衿瞪着眼道:“你说,是不是再打李狗剩果园的主意?”
一怔,杨大根有些摸不清头脑,小声道:“差不多这意思吧,不过我可是通过合法途径争取,可没有半点违法乱纪啊。”
“哼!什么合法途径,你那是空手套白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治好了人家母亲的病,就趁机相要挟,夺人家的瓜田。”
此话一出,杨大根再不明白就是笨蛋了。感情她是为了给人李狗剩打抱不平来的啊,不错,杨大根的确打了瓜田的心思,但绝没有空手套白狼的意思。
就算是空手套白狼,那也是因人而异,先不说李狗剩这家伙是个大孝子,为人憨厚实诚,他一家子也都是标准的乡下朴实农民,向他们打劫,杨大根虽然无耻,可绝没这么下作。
“子衿,你误会我了,你觉得我像那种趁火打劫的不法分子吗?李狗剩刚才是感恩戴德想把果园送给我,但我没要,不信你可以问他。”杨大根断然道。
苏子衿眨了眨那双黑珍珠般的美眸,有些不信,“真的吗?”
“苏小妹,杨少说的都是实话。”
李狗剩突然走了过来,感激的看了杨大根一眼,道:“杨少医好了俺的母亲,俺是打算把果园送给他,然后带着一家老小回农村种田,但是杨少坚决不要,还说要给俺十万块钱,可这钱,俺是打死都不能收的,否则俺老娘一定会指着鼻子骂俺……”
“这么远,你都能听得到,狗剩你也练过?”杨大根就乐了,重又打量了一番李狗剩,十来米的距离,以苏子衿的柔软声腔,普通人根本听不到。
李狗剩来了精神,“嗯!俺们李家坳子虽然远在深山里,可无论大人小孩儿都习武,听说俺们祖先是明朝时候从河北沧州附近逃难过来的,一套黑虎拳一直流传到今儿,嘿嘿,俺这点能耐算个逑啊,俺弟弟天虎那才叫厉害,熊瞎子一拳打死,当初邻村几百号壮汉来李家坳闹事,被他一只手全部撂翻在地,起都起不来……”
一提起自己的弟弟,李狗剩无形中挺起了胸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豪,可旋即又唉声叹气起来,似乎有什么苦衷和家丑,不好讲出来。
“李天虎,哈哈,为什么你弟弟的名字和你这个哥哥差别这么大,对了,他今年多大,现在在哪里啊?”杨大根来了兴致,熊瞎子指的就是深山老林里的霸王大黑熊,立地两三米高的巨兽,杨大根曾在北邙山没少见过,深知其厉害,可一拳把黑瞎子打死,这人的力道也太猛了!
李狗剩犹豫了几瞬,便唉声叹气讲了出来。
他弟弟李天虎性子特别浑,从小就是李家坳的小霸王,不论大人小孩,谁让他看不过眼,他就打谁,除了母亲和哥哥的话,其他人,谁都不买账。
后来,邻村的几个地痞无赖调戏本村姑娘,拖到地里准备糟蹋,被李天虎听到了姑娘的呼救声,于是就出手把那些人打了。结果出手太狠,把一人活活打死了。
杀了人就要坐牢,李天虎也就被关进了春江市青城区监狱,死者家属闹得凶,而且还有钱,明明李天虎不满十八岁,也愣是被判了三年。一人坐牢,全家受牵连,李狗剩拿出家中能拿出的所有,赔偿给死者家属,为了照料弟弟,这才来到了春江市种瓜果。
“你是说,他十七岁的时候,就把村里练了几十年的老手给揍趴下了?”杨大根眼睛一亮,李狗剩是个实诚人,应该不会说假话。
这么说,那个李天虎,很不简单啊!
他倒是想见一见这号猛人,有什么变态之处。一套黑虎拳,十七岁就能练到那么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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