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很快他们也惨叫着晕了过去,和金爷待遇相同,让杨大根不轻不重的一脚,踩废了子孙根,今后别想再干祸害妇女的坏事。
手段虽然有些残忍,但杨大根最看不惯这种几个大男人合起來欺负一个女人畜生行径。
作为男人,你可以好色,但干什么要强迫人家,有本事勾搭女人自愿脱光光跟你,那才叫能耐。
看到四个恶人被废,巷子两边看客轰然叫好的同时,也忙不迭关上窗户,就当啥也沒看见,怕招來麻烦。
他们是忌惮金爷的那群手下报复,但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带很快被一个叫钱百万的黑道大哥接管,所有宵小恶势力,一夜之间被铲除个精光。
“谢谢你救了我,”那少妇劫后余生,对杨大根无比的感激,想了想从身上拿出刚刚领取的工资交到杨大根手上。
一叠大概有一千五百元左右,杨大根笑着又送回对方手里,道:“别这么客气,我也是楚北人,老乡帮老乡应该的,”
“啊,你也是楚北人,”
少妇惊喜一声,见杨大根执意不收,而且观他身上穿的都是价格不菲的名牌儿,她就不好意思的把钱放回去。
“我叫薛红,是楚北绥阳村人,大兄弟是哪里的,”
绥阳村。
杨大根听得又是一怔,貌似师傅曾经对他提过,当初就是在楚北什么阳的小村子河边捡到自己的。
一念及此,他不免有些酸涩,自己的父母为何那么狠心,刚出生沒多久,就把自己给扔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无法放下这个心结,到底去不去那个地方寻根。
曾经他倒是发过狠告诉自己,你他妈就是个沒爹沒娘的野种,从石头缝儿蹦出來的可怜虫。
可是,眼下他快二十岁的人了,女人也有了,但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一种极其重要的东西。
那便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替代的血肉亲情。
“真巧啊,我也是绥阳村的,”杨大根内心唏嘘不胜,犹豫了半响,他决定去一趟绥阳村,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即便他们不记得曾有过自己这个孩子,但远远看一下总是好的。
“你也是绥阳村的,”少妇又是惊喜大叫了一声,貌似她很喜欢一惊一乍,随后她又疑惑道:“不对呀,大兄弟你如果是绥阳村的,我应该见过你呀,可你看着好面生,”
“哦,我很小就离开绥阳,刚好碰到你这个老乡被欺负,所以就过來帮你解围,对了,能告诉我绥阳怎么走,我想回去一趟,”
听他要回村儿,少妇笑了笑,“我就不说了吧,正好家里丈夫催我回去,咱们一起回去,”
“你也回去,那正好当我的向导,”
杨大根笑着说道,旋即给钱百万去了个电话,不久后,就见一辆崭新的丰田霸道开到巷子口。
“杨哥你这是……”
钱百万目瞪口呆,在杨大根周围敲敲打打來回晃悠,最终确定杨哥那是全好了,随后就道:“杨哥你可把大家吓死了,现在苏老爷子他们和医院那群人,正在满天下找你呢,”
一个病人突然从医院消失了,这事情可不小,杨大根心知肚明,于是在钱百万耳边耳语几句,便开着丰田霸道载着名叫薛红的打工妹离开春江市。
很快,杨大根被一个神医接走的消息,就从钱百万的口中传递出去,而且后者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出十天,杨大根就是康复痊愈的回來。
十天就能治好,那的确是神医,虽然苏老爷子李狗剩和一众女人忧心不已,但一听是被能够十天治好杨大根的神医带走,也就放下心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