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白晓琳淡淡道:“小宝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因为他出生沒多久,我就和陆俊伦离婚了,我带着小宝在外面住,房车什么都沒要,他从沒见过陆俊伦,我一直对他说自己的父亲到国外工作了,”
“可笑的是,那个人渣很快把房车都赌输了,然后拿要回孩子要挟我给他五百万,我哪有这么多钱啊,最后找朋友借钱给了他两百万,可是不到一个月,他又把钱败光了,找我要钱不成,便和陈聪一起合谋陷害我,”
上次白晓琳去春江市的时候,对他提过和前夫打官司的事情,不过杨大根不清楚内情,陆俊伦的无耻和败类,简直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沒事了,现在事情真相大白,陈聪和陆俊伦已经被下了监狱,我就是來接你回去的,”杨大根轻声道,眼中闪过一道狠意,看來他还要拿着国安证件到当地公安局和法院走一趟,让陈聪和陆俊伦两个人渣一辈子都甭想踏出监狱。
“啊,真相大白,你说的什么呀,还有,陈聪和陆俊伦他们已经下狱,这是怎么回事,”白晓琳听得一愣。
“呵呵,”杨大根笑了笑,旋即把自己用国安证件连哄带吓逼着陈聪去派出所招供的事情讲了出來。
“太好了,谢谢你大根,”白晓琳听后,喜极而泣,感动的无以复加,竟是抱着杨大根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现在你已经洗刷冤屈,只要去派出所配合一下就行了,而且我保证以后沒人敢欺负你们母子,”
杨大根拍着她的肩膀温言道。
“嗯,都听你的,”白晓琳抬头看着杨大根,十分动情,媚眼荡动着无限春情,摇头细如蚊啼道:“可是我暂时还不想走,”
“这里隔音效果不好,等下回去我再好好陪你,”杨大根抓住一个大雪球,食指大动,他哪里不明白白晓琳的意思。
“沒事的,这里的人都是打工族,白天都去工厂上班去了,一般沒人,”
白晓琳仰着那张白皙俏丽的鹅蛋脸,呵气如兰,眼眸一汪春水,心爱的男子一出现就帮她接触大麻烦,她无以为报,想着唯有用她的无限柔情报答他。
这时候,男人再推三阻四那还叫男人吗,杨大根微微一笑,搂着怀中的火热娇躯翻滚在床,三两下就把两人身上的遮挡全都拿掉了。
引入眼帘的,是一具白皙如玉的洁白胴体,两个颤巍的高耸,饱满而粉红,虽然差不多过了哺乳幼子的阶段,不过白晓琳的酥胸还是奶水十足,扑鼻传來阵阵乳香味,杨大根吮吸上去咬住一个紫葡萄,钢杵似的老二毫无阻碍的挺入那个早已湿润的仙女洞。
“啊,”
白晓琳动情的发出一声娇吟,紧闭着双眸,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身躯配合起來,她干涸已久的神秘桃园,终于久别重逢迎來心爱之人的进入,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很快,昏暗狭窄的廉价出租房,传來床板咯吱咯吱的剧烈运动声,也隐隐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好在四周邻里都沒人,否则不用看,光用耳朵就能聆听到房内的无限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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