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我想要去看小七。”,神皇凯的脑袋低的更下了。
“弱势的人,通常会激发出别人的同情,既然你坚持,我不会欺负你,但是我很看不惯,你摆出这幅深情款款的样子出来,想看小七吗?没问题…”
丧尸强一步步的后退,告诉他“你问问天门弟兄答不答应你。”
我想试试,神皇凯坚定的说道。
哼,丧尸强冷哼,点燃了一根香烟,眼神冷漠。
“这条路看起来很短,但是走起来就有点难了,想清楚,再动身。”
神皇凯用善意的笑容看着前方的天门战士,然后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天门医院走的时候,一个伙计再也忍不住了,上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神皇凯的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激发起来的,是大家伙们对一个人,共同的厌恶。
“充满了恶臭的人。”,有人骂他。
然后,很快,一群天门的人围上来,对着神皇凯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对于背叛的人,这样过分吗?很快,人群中响起了声音“他反正是什么血统来着,无所谓,不是说会自我治愈吗?那我们就上点狠家伙。”
一个战士挤开人群进来,举起一块大石头,然后“嘭…”的一下,直接砸在神皇凯的脑袋上这一下脑袋被爆开真的是运气好,但是满头是血的神皇凯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伙计们也是被吓到了,纷纷的退开的时候,他咬着牙,再次慢慢的站起身。
继续走。
很快有人过来,一个扫堂腿将他飞在地上。
又有人上来,拿着两把刀,狠狠的刺入了神皇凯的双腿之中。
神皇凯爆发出痛楚的低吼,有人吐口水在他身上骂道“疼吗?跟你做的那些事情比较起来,这些算什么?那都是便宜你了。”
有人踢他“你陪当零的弟弟?麻烦你赶紧改名吧。”
“听说你圣域也是像屎狗子一样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很享受那种被人践踏的感觉吧?”
言语、身体、精神的多重攻击,但是无论怎么样,神皇凯依然是眼神坚定,一直朝着前方爬着,终于来到了丧尸强的面前,天门的兄弟们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强子,希望他能够给神皇凯来一个迎头痛击,那就完美了。
但是强子只是冷淡的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遍体鳞伤的神皇凯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的遥欢吓了一跳“你这是…”
不打紧,他挤出笑容,看着病床上面的公孙祈。
遥欢没有打扰他,在外面等,可以看到出来神皇凯的目光非常的温柔,小七目前是昏迷阶段,从百岛港湾回来便陷入这种状态,遥欢等神皇凯出来,两人来到了走廊外的阳台,遥欢说“鬼手反噬,导致的结果。”
“以前小七跟我说过,她是他们家族最特殊的呀…”
“家族最特殊这句话是谁跟她说的?如果不说这句话,她会…”,遥欢点燃草烟,耸耸肩膀“她会接受鬼手吗?”
这倒也是,神皇凯问道“有办法吗?”
“办法很多,但是时间不够,短时间内如果想要治好她…恩?”,遥欢说话间,神皇凯递过来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颗深海族的心脏,遥欢惊喜“这倒是好东西,但是…光是有一颗恐怕不够,而且这颗品质一般。”
而后,遥欢犀利的看着神皇凯“你从哪儿弄来的?”
“九尾猫君给我的。”,凯说道“所以,深海族的心脏有用,是吗?”
是有用…但…你想要干嘛?遥欢的话,神皇凯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而后隔着窗户再次看了看公孙祈,随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
世界,世界政府押送专属海航线上面。
女皇端着一份蔬菜沙拉走过来的时候,公爵正在桌面上,将扑克牌一列列的摆好,然后一张张的放上去,每放一张,公爵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丝沉思。
“你在想,红桃二为什么是红桃二?”,女皇笑道。
“我在想,一个6S级别的家伙,为什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逮住,没道理可言。”,公爵将纸牌收好,然后看着女皇的晚餐“你晚上就吃这个吗?等你瘦成排骨精的时候,你就该后悔了,像我们这些四五十岁的男人,不单单会喜欢年轻的妹子,还喜欢细中带粗的妹子。”
公爵打开了窗户,点燃一根香烟。
斗剑女皇懒得理他这个,倒是对缔崎饶有兴趣的说道“其实吧,我之前也非常的疑惑,但是阎割不是说了吗?他是因为到达了6S的地步,从而掌控不了刚刚升腾的力量,所以才被生擒了,不是吗?像这样刚升级无正常使用力量的例子,之前世界上也发生过很多起。”
是吗?你这么想?公爵长长的吐了口烟雾。
不对吗?女皇质疑他。
“一个掌控不了力量的人,会把公孙臣杀掉?然后将丧尸强、墨玺、重坦他们,几乎是瞬间打败?依芙雅,我们做情报的,哪怕就算是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我们都要去谨慎的对待。”,公爵伸出手,露出了左手手腕上面的金劳力士,而后说道“这个缔崎,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个家伙现在的情况,是他计划的一部分,那么就有意思了…”
女皇也听到不对劲,问道“那里有意思?”
“我们这几艘船,估计回不去世界政府了…”
公爵说完将烟蒂用力的弹开,而后快步的走向了缔崎那边。
世界政府,第二号,关押着缔崎的军舰。
本部上将黄鹂,带领着几名战士走进了船舱里面,铁桶里面,是一些海鲜粥,当战士拿着勺子递到缔崎面前的时候,他淡淡一笑“我是不会吃的。”
“怎么跟本部上将说话的。”,战士将海鲜粥泼在了缔崎的脸上,然后用铁勺子狠狠的击打他的脑袋,最后命令般的怒吼“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遭遇怒吼与侮辱,缔崎的眼神,波澜不惊。
黄鹂则是挥挥手让战士后退,然后说道“我一直很奇怪你的眼神,因为你才二十二岁,按照道理来说,像你这样年龄的眼神,应该是桀骜不驯的,多少带点狂傲的感觉,但是你没有,你反而有一种沉淀感,这种沉淀感怎么说呢…”
在黄鹂绞尽脑汁想着表达方式的时候,缔崎告诉他
“只有见惯生死和肮脏的人,才有这种眼神。”
“虽然你表达的很粗糙,但是大概就是差不多的意思,我翻阅了一些你的背景,你是在三年前加入了蔷薇骑士团,但是从你十岁到十八岁这些资料,一片空白,这期间,你都去哪儿了?”,黄鹂问着他。
“你们不是有所谓的贤者部,情报部门吗?为什么不好好的调查调查。”
意料之中的回答,黄鹂说道“我之前就猜想过,你可能不会很好的配合,但是如果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交谈的话,我是不会动武的,但是没辙,你们这种,就得按照野兽的方式。”
“这三艘船加起来,有千人左右吗?”
“有啊。”,黄鹂说完后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缔崎突然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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