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一听,可懵了。他这才扬头道:“吴老板死了?”
“啊哈,装得还挺像的。他不就是你杀的么?带证人小花。”治安官道。
这时,有一个脸包得溜严的小个子女生被带了上来。她只露着一双眼,许是怕人见了面孔,打击报复。只上堂一看张良,她就尖叫起来。一口咬定是张良杀的人。张良可气坏了。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带物证!”治安官大笑道。
不一会儿,有人拿出来几个银元宝,一把小尖刀。摆在了堂上。张良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来。
“这银元宝上,有你的指纹,小尖刀上,也只有你一个人的留印。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说,你是不是见才起义,要杀他们?”治安官喝问。
张良气得鼻子都歪了,他一下跳了起来,低头道:“我身上有得是银子,何必要这几个小钱?”
“啊?我说这几个银子怎么没动。原来是你抢的是大份儿。来人啊,给我搜。看能搜出多少来。”治安官两眼冒着金光道。
一群上立即上手来搜。在张良身上摸出了几张上千两的金票。但那都是张良随行带的小钱,真正的大钱,都在自有空间里。而当今世上,只有张良自己一个人记得有自有空间这种东西,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钱在哪。
‘证物’呈上堂前,治安官看着那些金票,口水都流出来了。
“麻的,这老吴头儿可不老实,这十几年他没少挣啊。这么些钱,比我的家当还多。”治安官露着贪相道。
张良叹了一声,见他贪财也起了私心,逐道:“大人,我还有不少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吴老板的小店挣一辈子也挣不到我能拿出来的钱。大人如果喜欢,我就孝敬一些。”
没想到这贪官突然间醒了过来,一打激楞道:“你说什么?你胆敢对本官行贿。来人哪,先打二十大板,然后让他画押,推入死囚牢,秋后问斩!”
“大人!”张良连忙反抗。
可立即有两个差人拿起板子向他膝盖后的委中穴打去,砰砰两声,两人都极用力量。但打在张良腿上,却把他们手打麻了。张良气得一哼,心道:“这就是我改变的世界?我用尽一切能量,改变出来的世界?这狗官是非不分,贪财枉法。我却要在这里受这不白之冤?”
想到这,张良再一运力,啪!两个板子再打来,被震成了碎片。
“大人,他练过。打不去啊。”差人道。
治安官也吓了一跳,但看张良没挣开绳子,这才故做镇定道:“练过怎么了?再厉害的贼,也是贼。关起来,先饿他三天,我看他还有什么功夫可使!”
说着,张良被押着送入了后面的牢房之中。吱当!铁门关死,张良长叹一声,坐在了里面。心想着各种不平衡,这个来气啊。他真恨不得一下崩了绳子,杀了这些贱官。但社会秩序,不能乱,人心不能乱。张良还是选择忍下来。
看着贴地而建的小窗户,只能伸出一只手去,张良感受着窗外的风,想起办法来。他精力集中,听力突然变得很强。一下听到了一阵阵细小的私语。
“人抓来了,不知道小姐要怎么处制?”说话的,正是那治安官。
张良一听,这才瞪起眼来。原来他不是不贪钱,而是上头有人指使,他不敢要这个钱。张良的心又乱了,“谁?是谁要回害于我?我与这里的人,根本不认识啊。对了,难是她?”
不听小姐说话,只听治安官又道:“好,好好。一切按小姐的意思办就是了。放心吧,我办事,绝对不带差的。他,就是你的了。”
张良想起在河边救下的两人,想起了那个刘诗诗的身份。她不正是这城主的女儿么?一主治安官都要叫她小姐,不是刘诗诗还能是谁?想到这,张良不禁暗骂:“这个无耻之徒啊,你想男人想疯了?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如此狠毒,为了得到我,竟然害了两条人命?好好好,你来吧,只要你敢来,我就保管让你满意。你不是想跟我睡么?那就睡!我非把你折腾死不可。”
打定主意,张良坐在冰凉的石床上,闭目养起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入口的机关响动,大铁链子被人绕着,拉起了厚重的铁门。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一群犯人就开始喊了起来。
只有张良这个单间,一片平静。
“闭嘴,再喊明天就处死你~!”官差叫着。
有他们开着道,路上安静了不少。一个穿着大黑斗蓬的小个子被送到了张良的牢门前。门一开,她走了进来。火把被别在了墙边的铁圈上,照亮了这个小房间。照亮了张良意料之中的脸孔,刘诗诗。
“那,大小姐,我们就先退了。”官差道。
“嗯。我不叫你们别进来。”刘诗诗叮嘱着。
“女人!是个女人!”牢房里又沸腾了起来。
张良轻哼了一声,也站起身来。既然这个女人想尽办法要治他,他当然要极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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