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美女的身上。
在那完美的山峰之下,有一团青气,被她的银针逼迫,正不断地游走着。
隔着那雪白的肌肤,如同一条小蛇般,在蜿蜒穿行。
而随着她银针的收束,那美女脸上的青气,逐渐的变浅。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似乎不太像是毒,而像是某种阴狠毒辣的蛊啊。”
魏子夫抬起推了推眼镜,疑惑的自语着。
可就在她想要变换一下落针的位置,确认一下这美女身上问题的时候,异变陡生!
那被魏子夫的银针困在胸腹部之间的那团青芒,突然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猛地突破了封锁。
它就好像有生命般,在美女的身体里快速的穿梭,很快,就再找不到它的踪影。
魏子夫心下一凛,施针想要补救,可她刚捻起一枚银针,突然看见那美女的脸上,又泛起了青色。
而且,正在不断的变深。
她眼中的光闪动了几下,终于渐渐熄灭。
魏子夫放下银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哎,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就还能见到这种东西,难道这就是命么?”
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肖宇正动作轻缓的,朝着门口挪动脚步。
魏子夫目光一凝,冷冷的说道。
“肖宇,你等等,我有话想跟你说。”
那突然响起的冰冷的声音,让有些做贼心虚的肖宇,陡然停下了脚步。
他用力的搓了一下脸,故作正色的回应的。
“啊,等什么?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儿等呢嘛,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慌乱之下,他的回应有些不过脑。
可当魏子夫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肖宇却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你这位朋友的伤,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什么?”
听到那话,肖宇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他也顾不上许多,惊呼一声,便猛地回过头去。
那惊诧而愤怒的目光,死死的锁定住魏子夫的眼睛。
“什么叫无能为力,老子费劲心思把你请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个的!你少说对不起这种没用的话,你就算是真的水平有限,至少应该告诉我,那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再另请高明!”
对于肖宇的恼怒,甚至是抓狂,魏子夫心中早有预料。
所以在真正面对的时候,显得无比平静。
“的确是我水平有限,治不了这位小姐。不过肖宇,你刚说的那些,就算是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
说到这里,魏子夫的声音稍稍一顿。
“但是肖宇,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位小姐身上的问题,可复杂得很,背后所牵扯的,估计也很可怕,你若是真的执意要插手,最后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已经是魏子夫今天第二次说出类似的话。
感受着她语气里的严肃,肖宇紧皱着眉头。
“我既然答应了三儿,就算拼尽全力,我也会做到,所以,你说吧。”
听着他认真的话,魏子夫也有些动容。
和肖宇接触得越多,魏子夫就越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一颗切工精致的钻石。
无论光从哪个方向照射过来,都能无比耀眼的闪烁。
面面不同,却又各自光彩逼人。
魏子夫推了推眼镜,还是正色说道。
“肖宇,别说你从来都没见过这种诡异的毒,连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听着她的话,肖宇的眉头又收紧起来。
“可在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根本就没有什么无救的毒。无论是怎样的剧毒,都定然有解救之法,不是么?”
他严肃的反问着,胸口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肖宇强忍着那莫名的痛感,目光灼灼的逼视着魏子夫。
那知性的美女医生,也不争辩,笑容依旧淡淡的。
“你说的没错,这世上,的确没有什么无救的毒药,就算是鹤顶红这样的剧毒,我也有办法应对。”
“可这位小姐身上所中的,并不是单纯的毒,而是一种诡异的蛊。”
“蛊?”
骤然听到这话,肖宇大惊失色的反问道。
一瞬间,脑海中又闪回出在那宾馆走廊刺杀的一幕。
想起那状若疯魔的悍匪,临死前兴奋喊出的那个诡异名词。
肖宇的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的朝着那床望去。
瞥着那横陈的绝艳春色,迷茫的呢喃着,一时间都忘了要收回视线。
“难道这仙女,中的也是那劳什子青鸾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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