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征服欲,双手抓起温楠的头发,开始控制起她的节奏。太快的话,她自然会难受,太深的话,她也会受不了。
其实那样男人也不会太舒服,但我想要的就是这种任我摆布的征服感觉!
果然,温楠被我搞得咳嗽了几次之后,更加兴奋起来。
更加卖力,更加顺从!
在我拽着她头发的时候,她又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但她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撅着香臀。一边给我服务,一边咬着自己迷人的后摆。我知道她的意思,一只手伸到她后面,粗鲁地撕开了她的睡衣,在她给我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只手在狠狠拍打着。
每一下,都能换来她充满欢愉的叫声。
啪啪的声音和温楠的叫声,开始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足足给了半个小时,我低吼一声,死死抱着她的脑袋。
片刻沉静,憋了好几个月的我第一次释放,有些痛快,有些吃力,而且源源不断的量肯定不少。
我看到温楠都被我呛得流出了眼泪。
之后她竟然还仔仔细细地帮我清理了干净!
看着这个冷艳美女,这样用心服侍我,我对高层子弟的那种报复心理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
我的手在她胸前用力摆弄,变换着形状,看着她痛苦又享受又尽力不被分心一心一意给我清理的表情,我仿佛瞬间就变成了恶魔。
她在我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我用来发泄的对象,对穆青的仇恨,对社会地位的无奈,被压迫被欺辱被当成蝼蚁一般玩耍的悲愤。这些让我几乎变了一个人的经历和负面情绪,在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美女身上完全发泄出来,好像决堤的洪水。
我没有手下留情,我已经眼红了,扇打踹踢,我嘶吼着,她叫着。
我没有去问她的底线,我也没有考虑任何后果。
我没有和她真正发生关系,她却就这样在半个小时之后达到了顶峰。
两个人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都累得不行了。
房中一阵宁静,我已经一动都不想动。我只有睁开眼睛的力气,看着天花板。
人在这种情况下,体力透支,但却脑中清明。
这就是所谓的“圣贤时间吗?”
好像一切那么汹涌,但也来得快去得快。
温楠累得睡了过去,呼吸平稳。
我看着她侧躺着,娇艳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和满足
这个时候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温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缓过劲来找我后账?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她的身份特殊,处理不好就会给夜宴带来灭顶之灾。
要知道就在今天之前,她还是一个眼高于顶,把我当成一个蝼蚁的女人。短时间发生这样的变化,还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的渴望和欢愉。
那就这样下去?
我有点担心她两种身份之间的转换,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但既然已经这样了,只能咬牙坚持。
圣贤时间的我,已经没有了那么强烈的仇恨,和对大院子弟那么强烈的报复欲。看事情也就变得客观起来。温楠不应该是那种自甘堕落的女人,从她正常的时候能看出。她应该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虽然她比我要大上七岁。但她从小就不知道讨好一个人,取悦一个人,想方设法去满足一个人,为一个人全心全意付出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人生很容易走向极端,她追求的就是这种极端。
她应该没有错,我觉得没有人有权利和资格去取笑她。我也没有。
她从小备受宠爱,从来没有痛过,因为好奇,所以贪恋。
这是人的本性。
这样的人一旦开始信任一个人,这种信任的周期就会比较长。因为这种藏在潜意识当中的不堪的欲望,不宜给更多人知道。所以仅有的一个会更容易让她信任,依赖,甚至痴恋。我能感觉到她以前应该没有玩过,是我无意中唤醒了她这种意识。
所以很短的时间内,她已经和我认真起来。
她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只是愿意把自己的廉耻,全全交给一个人来支配,他人勿扰,仅此而已。
但我不会心疼她。
我现在已经不会心疼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没必要的伤春悲秋只会带给自己懈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一样,她也是。
她前几天对我不加掩饰的厌恶和轻蔑,又让我心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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