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点点头突然拽住童廷羽胳膊举了起来,对天喊道:“父亲在上,魂佑江东,公瑾在旁,智定天下。”
话音一落,两人都豪爽的大笑了起来。
孙策跳上自己带来的马匹,而后说道:“公瑾快上马随我来。”
童廷羽的身边早有下人将马牵来,只见那马一身雪白,名曰“白隙”,昂首胸抬神色非凡,童廷羽跨上去之后先是摇晃了几下便熟悉了如何骑马。
虽然自己前世从未骑过马,但是却拥有周瑜的记忆,有一些理论基础,再加上这马认人,根本没有挣扎还很温顺,这才让童廷羽顺利的骑上了它。
上马之后二人便直奔张纮府,路途遇上了早已等候着的蒋钦陈武,这二人都是孙策心腹,很久前就追随孙策,而且也都认识周瑜,几人见面打了招呼以后便一同踏上了行程。
几人快马行至一小河边,孙策突然叫停。
“怎么了主公?”蒋钦问道。
孙策指着河上的一艘船说道:“你们看。”
童廷羽顺着看过去,原来是几十个壮汉在往船上搬运物品。
“是强盗!这帮狗娘养的!”一旁的陈武突然咬着牙道:“你看还有许多孩童和女人被他们掠走,定是周围的村庄刚刚被他们洗劫。”
“哈哈,子烈莫急,这帮小蟊贼我可以干掉他们,也可借此在江东父老心中传下一段佳话,这对我们今后立足江东有益无害。”孙策笑道。
“不可,我们只有四人四骑,不能鲁莽行事。”一旁的蒋钦劝说道:“可他们却有数十人,说不定还有弓弩若干,我们未进前去就会被射于马下。”
“错了。”孙策嘴角一咧,自信道:“非四人四骑,乃我一人一骑也!”话毕便策马飞驰而出,蒋钦陈武欲拦截,皆不能追。
“公瑾,你马快,快去拦住他。”蒋钦焦急道。
“不必,待我助伯符一臂之力!”童廷羽掉头疾驰向一处小山坡。
“这是做什么妖?”陈武不解道。
“不管了,我们先去救主公!”蒋钦陈武相视一眼便一齐追随孙策而去。
不远处的强盗们看到孙策一骑奔来,立即有人报之与贼首:“大哥,你看那边有个人骑着马冲过来了。”
贼头看了一眼冷笑道:“路过的游侠罢了,不去惹他。”
话音未落,只见孙伯符张弓搭弩,一记神箭带着些许残影直射而来,连取三个小喽啰的性命。
贼头大惊曰:“何处来的狂徒!射!射他!”
策见众贼张弓,顿时面色惨白,恨不听蒋钦劝阻。
忽有一人谓贼首曰:“大(da)王,对面山头有一白马军士左右挥剑,想是在指挥官兵包抄我等,这只身冲来的男子应该就是他的先锋了!”
贼首大惊,高声喊撤,那些个贼子慌忙之中自乱了阵脚,贼首也被孙策怀疑他的身份,猜测非贼首即贼军师。
孙策一开始还诧异为什么这些贼人突然慌乱起来,直到回首望见山坡上的白马将军周瑜才明白过来。
见贼首指挥众贼撤离,孙策便一跃而至船上,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瞬间就擒了贼首。
那贼即为首,也不甚有好手段,反身便是一记虎爪拍向孙伯符的脑袋,只可惜孙伯符手段更甚,只轻轻一捏便将贼首的臂膀捏碎,而后取其腰刀削其首。
策举贼头之首高呼道:“汝等匪首头颅在此,还不快快受降!”
众贼见大王之首在策手中,具破胆而跪,俯首称臣。
策遂同周瑜陈武蒋钦等人将赃物和人丁归还于附近村落,一时间孙伯符威名传遍江东,名士许贡称其曰‘小霸王’,百姓见之,皆乐为致死。
时至下午,几人才一同赶到张纮府邸,张纮尊迎几人,奉为上宾。
纮命长子即宾客陪同蒋钦陈武饮酒,自己与孙策周瑜商讨密事。
策将担忧之事谓于张纮,张纮答曰:“曹操具天子于洛阳,此乃天下士族之软肋,主公难以与之争衡,除非,除非主公能任用一位主战派的名士,方能阻他们降曹之意。”
孙策叹曰:“如今中郎将张昭意主归汉,连他都不站在我这边,我江东还有比抚军中郎将更有远名的名士吗?”
“中郎将威望甚高,确实无人能出其左右,但……”张纮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道:“但有一人可以,那就是主公,而今江东各方割据,若主公能将江东归为一统,则降意自绝耳。”
“可父亲都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吗?”孙策看了一眼童廷羽,流露出一些无奈。
“先主公之英勇威震华夏,确乃当世数一数二的名将,但主公绝不比先主公差!而且今非昔比,先主公在世时,这片大地上诸侯纷起,他们皆假借复汉之名荼毒百姓,争夺领土,唯有先主公是真正为汉庭操心,所以才分身乏术,而今主公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一统江东以抗曹。”
“可我见曹兵势大,最迟也是在明年开春跨江,如果我们不能在那之前统一江东,不仅自己的实力消耗大半,甚至会跟其他郡守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到时候他们跟曹兵里应外合,我们岂不是成了刀下鱼肉吗?”童廷羽质疑道。
“都督莫慌,江东之地虽然广袤,但却无甚强敌,主公可用远交近攻之策,先安严白虎,再取刘繇,而后遣几员上将分兵而前,则贼寇一网成擒也。”
策曰“善。”,而后说道:“那黄盖程普两位老将的事,该如何解决呢。”
张纮笑曰:“主公平江东之日,亦是都督显威之时,若如是,则诸将疑心自净耳。”
“侍御史真乃当今第一谋士。”孙策周瑜一同拱手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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