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倒是无所谓,他是怎么样都行,既然父亲决定把他家祖传的全羊店传给金工,他也没意见,就转变了方向,开始习武,他有练武的天赋,就是那种武学奇才,进步神速,通过几次机缘巧合,进入了警界,逐渐成长,现在成为了警界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可惜,他的弟弟长大之后,却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愿做,他家的全羊店越做越差,没几年,就把饭店整黄了,祖传的老字号,就这么没了,把他父亲气的躺在床上好几个月没起来。
金工却不以为然,他觉得,他应该做大生意,当厨子会被人嗤笑,所以,不论谁劝他,他都不听,他开心的时候,还会和你聊两句,如果不开心,张口就骂,举手就打,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劝他了。
坦克的父母,为金工操碎了心,却也无可奈何,他今年二十几岁了,一事无成,连老婆都没有。
坦克也说过他弟弟几次,他弟弟不但不听,反而出言顶撞,说坦克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坦克现在功成名就了,想让他当厨子,你怎么想的?我不比你聪明吗?气的坦克要打他,他就抱着脑袋和坦克乱撞,坦克也不能真打他,拂袖而去,再也不想见他。
我听到这里,心生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坦克这么强的一个人,一言九鼎,手下的兄弟无数,一呼百应,却管不了自己的兄弟,不能不让人叹息。
“你们明白了吧?不是我不想和小赵合作,是我有难言之隐,如果能把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说服,那就好了,我爸妈少了一块心病,他自己,也有了立世之本,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放心了,可是,难啊。”坦克说到这里,长吁短叹。
赵伟也摇了摇头,苦笑道:“坦克哥,我理解你,合作的事,我们从长计议吧。”
赵伟心灰意冷,一腔热血,逐渐冷了下来。
我看两个人都唉声叹气,好似一对难兄难弟,忍不住心中好笑,决定替他们宽心:说道:“两位大哥,你们不要这么悲观,事在人为,我们可以想个办法,让坦克哥的弟弟走上正路。”
坦克对他的这个弟弟,非常头疼,早就不抱任何希望,赵伟眼睛光芒一闪,对我说道:“小芒,你年轻,脑子转得快,想个办法吧。”
坦克也说道:“小芒,如果你能让跟我弟弟走上正路,你即使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的。”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也不难,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和他先交上哦朋友,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就可以了。”
坦克不住的摇头:“你们不了解金工,他这个人很难说话,和他交朋友太难了,他也有朋友,不过,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没一个好东西,他呢,就喜欢这些家伙,如果你是正人君子,他还不喜欢呢,唉,不说了,一说这个,我肺都要气炸了。
我喝着茶,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坦克哥,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每个人,天性中都是有良知和追求美好生活的渴望,就是天生的枭雄,也向往美好的生活,只是没有机会罢了,你想想,他平时有什么健康一点的爱好。”
坦克站起来,背着手转了两圈,骂道:“奶奶的,他爱好倒是很多,没几个好的,健康的爱好更少,嗯,还真有一个,他喜欢下象棋,最近迷上了一个残局,天天在家里鼓捣,却怎么都解不开,他就作恶一个决定,谁能解开那个残局,他就把房子给人家,你说是不是被架子,一点正事没有。”
象棋残局!
我和赵伟对视了一眼,心中动了一下。
我们同时想到张铁嘴信上的那个象棋残局,张铁嘴还要我牢记残局的走法,当时我不知道张铁嘴的用意是什么,胡乱的记住了。
现在想来,莫非,那个象棋残局会应在金工的身上?
嗯,也许,可以从这个残局入手,接近金工。
只要接近他了,想办法和他合作,料想也不是难事。
我豁然站起,对吓了一跳的坦克说道:“坦克哥,令弟在哪里,我想见他,我也喜欢象棋,可以通过象棋接近他,反正这几天没事,我就给你们办了这件事吧。”
坦克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小芒,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动象棋残局啊,据说,他的那侧象棋残局是从一本古书上来的,号称没有解法之局,你行不行啊?千万不要去出丑,让他嗤笑。”
我哈哈大笑:“坦克哥你放心,我的象棋水准,已经达到了国手的水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出丑我也不怕,我年纪轻,出丑就出丑,只要能让令弟走上正途,我觉得可以一试。”
其实,这句话完全是扯淡,我的象棋水平,要多差有多差。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残局到底是不是张铁嘴让我背下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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