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玉看着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走到中间把他们隔开:“两位不要动气,大家都没有恶意,不要因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
白羽瑶听着冷亦鸣的话有点奇怪,解释道:“除了给你送信之外,我和凤仪这两天都安安分分地呆在这里,没有离开一步,何来潜入帅府一说?”
冷亦鸣疑惑道:“你们昨天没有去过帅府?”
“我骗你干什么,你别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和凤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帅府惹事。”
冷亦鸣的心咯噔一下,子书明月、詹姆斯和林泷玥的武功都不弱,能在他们三人的眼皮底下杀人,并且让他们毫无察觉,说明此人的武功远在他们之上。在他所知道的人里面,只有唐凤仪能做到这一点,但唐凤仪并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所以杀死日本忍者的应该不是她。
冷亦鸣放缓语气道:“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昨天有日本人闯入帅府,企图行刺小月他们,有人暗中用这枚银针杀死了日本人。我记得唐小姐使用的武器也是银针,所以才误以为你曾经去过帅府。”
冷亦鸣说着,把一块手绢放在了桌子上,里面便是那枚杀死日本忍者的银针。“银针上面淬有剧毒,小心一些。”
唐凤仪拿起银针看了看,不由得秀眉微皱,说道:“这枚银针上的毒不是后来淬上去的,而是在打造银针的时候,就混合在了银针里面。只有杀手才会使用这样的武器,如果这个人想要行刺焦大帅,恐怕你们没有一个人挡得住他。”
白羽瑶道:“看来你不得不花钱雇一批高手保护焦大帅了,禁军能征善战,但对付刺客这种事情,还是得由了解刺客的人来做才行。”
冷亦鸣若有所思地看着银针,现在的事态发展有点超出他的预料。重器被送往帅府之后,帅府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临州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各方势力在暗中已经有所行动。在敌暗我明的形势之下,若不提高警惕,好不容易到手的重器恐怕会拱手让人。
唐天赐离开了帅府之后,就像飞鸟回归树林般自由舒坦。新家的环境让他想起了学府大院,他和师父曾经一度流落街头,后来入住了学府大院,就倍感珍惜。
在学府大院的那几年,是他这辈子少有的安逸日子,每天的事情就是读书练功充实自己。再后来,他就踏上了寻访奇境异宝,追查凶手的道路,经常餐风露宿,甚至被坏人追杀。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就会怀念起学府大院那个避风港。
第二天,唐天赐一大早就去了校场。训练计划里给了他们三天的适应时间,这三天会慢慢增强体能训练,以适应后面强度更大的训练。
唐天赐和冷亦鸣原本打算一边训练,一边慢慢说服唐焯庭。但唐焯庭似乎铁了心不愿透露任何和始皇秘藏有关的信息,独自呆在房间里研究中国历史和风水玄学,并把住所门口的牌匾换成了“容止斋”,意为栖身之地,似乎真有在临州城长住下去的打算。
冷亦鸣告诉唐天赐,那日杀害日本忍者的人并不是唐凤仪,若别的势力里也有这样的高手,他们务必要保护好自己。冷亦鸣加派了一支禁军保护唐天赐师徒,把容止斋围了个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从训练的第一天开始,天就断断续续地下着雨。子书明月回美国之后,唐天赐的心里便空落落的,总觉得她可能会一去不回。唐天赐知道自己害了传说中的相思病,药石无医,只能通过高强度的训练来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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