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就醒来了一会儿,就光睁着眼睛不说话,医生说这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暂时性的醒来,以后出现这样的情况很小,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让我们不要抱太大希望。”柳文月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失望与悲伤,然而事实上,柳文月很庆幸田文杰不是真的要醒来了。
“是吗?那算了,妈你也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去替你,看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不,不用了思昂,妈还坚持的住,你好好休息吧,你太累了妈也舍不得。”柳文月其实心里想的是,她必须要留下一个晚上来观察观察田文杰,必须确定田文杰没有办法再醒过来。
“可是妈你能吃得消吗?”田思昂其实还是很心疼柳文月的,他的母亲可不是什么能够吃苦的人。
“没事的,就这样吧思昂你晚上不用来了,妈会照顾好你爸的。”
“那好吧,再见,妈。”
“嗯,再见。”
田思昂看着手中已经挂断的通话,心里说着:我其实最怀疑的就是你啊,妈。
因为是春天,所以天晚的也挺早的,柳文月还没有察觉到,天就已经完全的黑下来了,她叫了外卖,吃了之后就一直守在田文杰的病床旁一直的看着杂志。
就这样坐了很久,柳文月忽然觉得很无聊,想了一下,柳文月打开了自己带过来的笔记本电脑,看了看躺在一边的田文杰,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把那个白色的全脸面具戴上了,只有戴上这个她的声音才会改变,然后,柳文月联通了那个郊外的别墅。
“董念安,觉得怎么样了?手指还好吗?”这个电脑是直接联通董念安所在的嵌在房间墙壁里面的喇叭的。
董念安自从左手的五个指甲全部都被那种奇怪的锉刀全部撬掉后,她就一直疼的说不出话来,手指上也感觉温热的血液流了很久,等到血液不再流的时候,手指又一阵阵的跳痛着,难受的狠。现在听到那个冰冷的金属声音,董念安无法回话也不想回话,干脆就装哑巴。而且脸上之前被柳文月划出来的不深不浅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有些痒,这让董念安更加的不想说话了。
“哼!不说话是吗?来人!带上匕首进来!”柳文月打定了主意要董念安开口。
柳文月话刚落下来,就有两个男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锋利的匕首。
董念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有些紧张了,因为她根本就猜不到这个疯狂的女人又想做些什么。
“我看你不想说话,那么舌头就不要了吧,你们两个去把她的舌头割了,做好止血工作,可别让她死了。”冰冷的语气再配上冰冷的金属音让董念安不禁浑身一抖。
看着那两个人靠的越来越近,董念安害怕之余又有些头痛,她总感觉这样的场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不,应该是亲身经历过。
“……不……不……”董念安抖着身体往后倒退着,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不”,头痛又让她不停的想要晃脑袋,可是一晃头又更加的晕了。
没有拿匕首的男人已经摁住了董念安,另一手已经强硬的掰开了董念安的嘴巴。这时候,董念安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鱼肉的弱女子啊……
“我……说,我……说……话……”董念安艰难的从那个男人的禁锢中挣扎的说出这几个字,她害怕自己的舌头被割掉,就不说日后会不会变成哑巴,就说现在,硬生生的从身上割掉一块肉的话可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痛苦,光是今天的撬掉指甲就有够她受的了。
柳文月显然是听到了董念安的声音。
“等一下,她的舌头不用割了。”柳文月的声音对于现在的董念安来说就像是魔鬼一样让人害怕,即使只是冰冷的金属音。
“现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吗?”柳文月颇为高高在上的问道。
问题?什么问题?董念安有些懵了,但是柳文月如果说要她回答问题的话,那肯定是问过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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