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让,我是那种人吗?”金鑫吹掉火焰,嘻皮笑脸的走了过来:“大家好兄弟讲义气,当然要共同进退,我怕拖累你,就躲在山上,上面有个大石坑,可以躲人。”
你妹的,他要是海龙,我当然相信,就这斯的品性,看到危险,能不转身先跑,已经算是很不容易,还共同进退?我估计山后路口有人看着,这斯怕跑不掉,所以一直等我。
“好,果然是好兄弟,快,把她们烧了。”我也顾不得追问,事实上是我刚才叫他先走的。
“真的烧?”金鑫拿着打火机,看着远处:“这山四周的路口都有人守着,我们一烧,他们马上就会赶过来。”
果然如我所料,我只好问:“哪边人少?你对这里熟不熟?”
“你准备去哪?这里四通八达,看你想去哪?”
“我要去上沪。”我犹豫了下。
“你前面不是说要去风扬省的。”金鑫惊奇问。
“太一教的说尸咒煞去了上沪。”
“你让太一教处理好了?他们不是天下第一道门。”
“我包里的树皮怎么办?还有白寡妇的儿子,我总觉的不对劲,这些事,即然遇到了,都要处理好,你们学道的人,如果不为百姓做点事,如何成就大道?”我说这番话时,想到师父,情不自禁说出一股凛然正气的气势。
金鑫瞬间有点短暂的被我打动,不过也只是瞬间。
他尴尬的笑了笑:“那我们在天州分道扬镳吧。”
他的理想是骗吃骗喝,骗点钱,没有我这么崇高。
最后,铜棺和里面的尸体被我一把火点燃了,至于铜棺上面的禁咒会不会烧掉我不知道,至少让那对母子安息了。
包里的树皮我也试着烧过,点不起来,很诡异,我还是放在包里。
点火之后,四周路口看守的人全往这边赶,我们借着机会称机溜了出来。
然后又转回到村里,找到白老头家。
我想和金鑫借他家洗了个澡,然后换身衣服。
我身上还穿着道袍,这道袍太显眼了,我要去上沪,不能一直穿着。
白寡妇听明我的来意,很热情的请我们进门,她还要帮我理发。
我的头发在古墓中被符火烧过,有点凌乱和黑焦。
而她在村里就是开的理发店,生意还算不错。
我估计来理发的人,都是为了看她。
“你好好打扮,还是蛮帅的。”白寡妇红着脸看着镜子里的我。
我被理了个小平头,看起来精神抖擞,青春活力。
被她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的脸也有点红,而且觉的有点异样。
这都晚上十二点了,一个美艳的小寡妇在帮我理发,这气氛是不是暧昧了?
“几岁了?谈过女朋友吗?”白寡妇毕竟结过婚生过儿子,比我胆大多了,一边帮我理发,一边和我轻松的聊天。
“十八周岁了---没有女朋友----”我重重的说了十八周岁,提到女朋友时,想到我玉佩里的大班长。
大班长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我暗恋她而已。
“你不会还是那个吧---嘻嘻---”白寡妇掩嘴笑,她就站在我身后,笑的时候,我感觉到后脑有什么软软的东西一抖一抖,碰到我的头了。
我听明白她的意思,处的,她是说我还是处的,吗的,这下丢人了。
我真是处的。
但是我处的骄傲,处的自豪,我是为大班长奶油留的。
当初只要我愿意,杨家村里的小嫂子,好多都要上我的床,是我坚守了底线,坚守了道德。
我骄傲,我自豪。
见我脸红的不出声,白寡妇笑的很轻快了。
慢慢的,我感觉到后脑越来越热,有一团软软的紧紧的贴上了我。
“理好了---”白寡妇声音小了许多,很温柔的道:“你去洗个澡吧,衣服我一会替你送去。”
“好的,谢谢白大姐。”我此时已经心跳加速,也没听明白她的话,连忙从板登上跳了起来,有点狼狈的逃进浴室。
到了浴室,我定了定神。
尼吗,我好歹是无上尸王,天下无敌,连个小嫂子都把我吓的落荒而逃,师叔祖知道,岂不是要把我大骂一通?
等下,她刚才说什么,衣服一会送进来?
我边脱道袍,边看着门。
这门没锁,一会她就进来?
嘶,大半夜的,我竟然没有一点睡意,而且心中火热火热的。
我连忙脱下道袍,赤着身体,连水都没有放,竖起耳朵听着外面。
我的听力已经远超普通人,这下连水都没有放,门外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嗒嗒嗒,白寡妇拖鞋的声音离我的浴门越来越近。
她真的送衣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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