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若棠自出了晋王府,笑声便没有停过,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还停不了。
“可是解气?”楚千岚懒懒靠着软垫,笑望着她那开心的手舞足蹈的模样。
“解气解气,太解气了。”若棠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我只要一想到国安公主那张猪头样的脸,就觉得痛快极了!今晚最痛苦的定然是晋王殿下,哈哈,对着那么一张脸,可怎么下得去嘴啊!”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楚千岚拉着她一只手,垂眸把玩着她的手指,“你该关心的是本王。”
“怎么没关心你了,你不在这些日子,担心的我食不安寝难眠,生怕你出什么意外。”
“当真?”楚千岚眼睛一亮。
“这还能是假的,你瞧,我都瘦了好多了。”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凑过去让楚千岚看。
楚千岚伸手捏一把她光滑细腻的脸颊肉,嗤一声笑道:“怎么本王听说这些天你四处玩的乐不思蜀?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深更半夜才回府,可有这回事?”
若棠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呵呵干笑两声,“这、这是谁跟你说的?”
“本王前去晋王府前,曾回府换过衣裳。”楚千岚哼笑道。
若棠扁了扁嘴巴,“定然是画眉说的,那丫头就喜欢打我的小报告。其实人家出门也不是为了贪玩,我那周家的表姐你知道吧?她帮我打理了个铺子,专卖舶来品的。我小舅正好将货送上来,我就过去帮帮忙——那毕竟是我的铺子嘛,不出钱总要出点力才好,不然多不好意思呀。”
她原本是要给周靓云银子的,但周靓云只说了一句话,“你的银子不都是周家给的?”若棠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没事就跑过去帮帮忙,这些天跟小舅周厚元也混的极熟。周厚元经常出海,不论谈吐与见识都十分不俗,身上既没有商人的狡狯,也不似大舅那般沉稳厚重。若棠特别喜欢跟他天南地北的乱侃,非常羡慕他去过那么多的地方。
因小舅的到来,若棠更喜欢去福仁胡同了,虽然总有秦氏时不时的跳出来让人心里膈应,不过大舅总会及时的制止她并将她赶走。
“我是不是不能开铺子?给你丢脸了?”若棠挑眉看他。
李氏跟晋王妃手底下的铺子可都不少,李氏还说过,银钱就是女人在后宅安生立命的根本,男人的宠爱?看看她那可怜的女儿就知道了。
“你缺钱?”楚千岚挑眉看她。
“我有多少嫁妆,王爷你还不知道。”她就算真的缺钱,周家也会大把大把银子送上来给她花用。“说到嫁妆,嘿嘿……”
她像想起了什么来,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模样几分狡黠,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期待的快意!
“怎么?”见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深觉被冷落的楚千岚不愿意了。
“我想到要怎么惩戒沈若兰了。”她兴奋的小脸通红,抚掌得意的笑个不停,“你说晋王现如今可知道我母亲的嫁妆已经全归了我的事?”
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害晋王妃的幕后指使就是沈若兰,但这事八九不离十是她的手笔。她得想办法也让她阵脚乱一乱,自顾不暇方才顾不上去害人。
“据本王所知,他到目前并不知情。”
“那就是了。”但随即,她又犯了愁,眨巴着眼睛求助的望着楚千岚,“要怎么让晋王知道这件事呢?”
“简单啊。”楚千岚的主意眨眼之间就冒了出来,“你明日让人拿个赝品回沈府去闹,就说沈府送过来的你娘的嫁妆好些都换了赝品。不过这样一闹,你跟你娘家人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们做靠山。”若棠表示无所谓,并对楚千岚眨眼之间就能想到办法的能力表示十分佩服,边朝他竖起大拇指,边扯着嘴角笑:“王爷你这脑子怎么生的,太厉害了。”
楚千岚朝她暧昧的眨眨眼,大手就摸上了若棠的臀、尖儿,意有所指的问道:“本王只有脑子厉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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