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如何说的?谁敢这样说你!”皇甫钟眉头一横,便是一副恶狠狠地凶恶模样,“你告诉我,是谁这样说你?”
淑贵妃却一个劲儿的摇头啜泣,“我、我来找你前,竟是希望你能……能慢点将那蝴蝶蛊引出来。因为、因为一旦那蝴蝶蛊被引出来,皇儿他就、就再也不需要我这个母亲了,他一定会抛下我,带着他的妻子远走高飞。阿钟,我怎么这么坏,这么自私……”
“你别哭了,阿蓉你不坏,一点儿都不自私,不好的是他们。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别哭了好不好,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不要多想,我保证你不会失去你的皇儿,阿蓉,你相信我!”皇甫钟急切的对淑贵妃保证道。
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淑贵妃又嘤嘤的哭了一会,才在皇甫钟口干舌燥的安抚下慢慢恢复了平静。
……
若棠一大早也出了门,自打昨晚跟百里文瀚那番谈话后,她出门并不带任何他府里的人,只身走出三皇子府邸。
“沈姑娘,且等一等。”清朗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来。
若棠回过头一看,挑眉看向疾步而来的青年:“古先生,这么巧你也要出门?”
“不是的。”古先生小跑到若棠跟前,略微有些气喘,“你这是要只身出门?”
“古先生有何见教?”若棠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虽是都城中,不过你一介女子只身出门,始终不太安全。你要去哪里,我安排人陪同你前去可好?”古先生似有些腼腆的笑着道。
“不必麻烦先生了,我就随便走一走,很快就回来。”若棠客气的谢绝了他的好意,不待他说话,转身就先走了。
墙角根原本窝着个流浪汉,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这一幕古先生却并没有留意到,只是蹙眉看着若棠汇入人群中的声音,朝身后挥了挥手,“跟上去,将人看好了,看她都去了什么地方,跟什么人接触过。”
若棠果真就如她所说的,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只是无论她逛到什么地方,目光始终不离前面不远处那若隐若现的流浪汉的身影。
兜兜转转大半个时辰后,那流浪汉在一处简陋的民宅停了下来,他往身后看了一眼,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若棠紧走几步,随着他进了同一道门。
她刚进去,等在门边的流浪汉便忙将门栓拴上,压低声音对她说道:“您放心,缀在您身后的尾巴都被甩掉了,主子就在里面,您进去吧。”
“辛苦你了。”若棠对他点点头。
才一转身,就看见面无表情抱着长剑的如意正蹲在屋檐下无声的看着她。
她扬扬眉:“蹲在这儿做什么?”
如意依然面瘫着张脸,语气却带着明显的郁卒:“小舅爷还在睡觉!”
咬牙切齿的模样。
若棠就笑,“你那边可有什么收获?”
如意板着脸说道:“有!天还没亮的时候,皇宫里就有马车出来,马车去了城东一户人家,停留了半个时辰,就又回宫了。”
若棠眼睛一亮,“你可看清了,是她没错?”
如意略有些不满的看了若棠一眼,显然她对他的不信任令他不那么高兴,“看清了!”
“那就好!”若棠控制不住音量的大叫一声好,就听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从里面炮弹一样冲出个身影来,扑通一声跪在她脚边,一把抱住她的腿就嚎开了:“姑娘!姑娘,奴婢总算又见到你了!奴婢还以为这辈子也没机会见到你了啊……”
“采青?”若棠目瞪口呆的看着抱着她双腿嚎哭的小身板,“你、你怎么瘦成这个模样了?”
她家采青明明有一副壮硕的小身板啊,怎么几个月不见,就瘦成皮包骨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