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大哥喝住:“住口,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以为我是傻瓜是不是,刘鑫有多少钱我心里清楚得很,你想留住刘鑫,无非就是不想交出刘鑫的钱……”
“好了,别说了!”刘鑫他妈忽然走上前来,擦了擦眼泪,拉住刘鑫大哥的衣袖阻止。
刘鑫大哥喝道:“妈,你别管,走开,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能决定刘鑫的去留,还是他这个外人能决定。”
刘鑫他妈说:“行了,冉熙也是为刘鑫好,我们就留下来吧,再观察几天。”
刘鑫大哥正在气头上,怎肯依,大声大说:“妈,我叫你走开些,这件事我非要和这个姓顾的说个清楚,要不然他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说完大手一挥,想甩开他母亲的束缚,不想力道控制得不够,手臂重重砸到刘鑫母亲的额头,刘鑫母亲近六十岁,消瘦的的身子骨受不住,‘扑通’摔打在地,额头正巧撞到墙角花盆盆沿,顿时,鲜红的血液止不住往外涌。
“阿姨!”
“妈!”住院部的大厅霎时陷入一片混乱!
经过简单包扎,刘鑫***伤口算是止住了血。经过此番动作,刘鑫大哥也不敢强制带刘鑫离开,虽说如此,但我不仍放心,一直守在医院。
傍晚时候想起‘脑残教’的事,忙给李哥打电话。我原本以为有特制过的录音,柯正舟对曹翻天多多少少会增添些怀疑,没想到李哥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们刚进酒楼不到十分钟,曹翻天便大腹便便地走了进来,还不小心将李哥手中的盘碰落在地,再狠狠一脚踩了上去,塑料盘顿时土崩瓦解,没了利用价值。
和李哥通完电话,天空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砸在窗台上,稀里哗啦地响。房间里就剩下我、刘鑫大哥,和昏睡的刘鑫。
刘鑫大哥盯着我问:“傍晚了,还没吃晚饭,你饿了没?”
我随口说:“还没!”
刘鑫大哥靠近我,一脸赔笑,说:“我饿了。要不这样吧,冉熙,我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哪里有卖晚餐的,你出去帮我买一份吧?”
我看一眼窗外越来越大的雨,有些犹豫。
刘鑫大哥说:“冉熙,你别是还在为下午的事和我生气吧?你看,现在刘鑫不是好好趟在病床上吗,你就别再生气了。你年轻力壮,出去帮我买一份晚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啊常年在家种地,下田栽秧苗,收水稻,这腿有风湿,一淋雨就痛得厉害,路都走不了。我可是刘鑫他亲大哥,要是我也生病了,谁来照顾刘鑫呢,你说是吧?”
我想了想,说:“行,你在这里等我吧。”
屋外的风雨比我想象中还要大,我撑着伞每走一步都觉得像是走在沼泽地里,伞面随时都会被吹翻过去,加上越来越频繁的腹痛,更加如谁上加霜。好不容易找到家敞亮的餐厅,刚推门进去,我立马有退出去的冲动。
有句话叫什么,最不想见到的就越是会见到。餐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女人,碎发齐肩,黑群配白色小西服,两粒米粒大小的珍珠耳坠子,与简单小巧银链子,略施粉黛,浓眉大眼,皮肤光滑白皙,如果不是因为记忆里残留了那晚不好的印象,我会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值得停驻欣赏片刻,只可惜……
我低头匆匆从她身旁走过,耳边传来她的声音:“顾先生,我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我回头,故作惊讶道:“哦,原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女人说:“感冒了,身体不舒服,所以过来看医生。”
我说:“现在正是入秋时节,季节交替变更,是最容易感冒的。”
女人抬头看我,说:“怎么顾先生很忙吗?为何不坐下来一起喝杯茶?”我暗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姓?一时不知如何回绝,站在原地,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女人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坐会。”
我一屁股坐到女人对面的木凳上,说:“也没什么忙的,正巧淋了雨,喝点茶再走,不介意吧?”
女人轻笑,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说:“当然!”说着举起手中茶杯,继续道:“我叫龚薇,那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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