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雄的心机深得像那不见底的海,不仅我们看不透,可能蒋干也看不清,就连曹翻天也死得冤枉,估计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害他。哎!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一直过得胆战心惊,本以为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可是事实完全出乎人我们意料,一连过了三天,我们和我们的生意都相安无事,一切平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没见到陶雄或是a帮任何一个人,更没接到陶雄的电话,这不免令我们有些惊讶,不知道陶雄在卖什么关子,还是说,杜佳豪根本就没有将他被绑架的事告诉陶雄?
不管怎么样,我们不敢松懈,并尝试着想再和蒋干沟通沟通,只可惜蒋干的电话关机,派人出去打听,回来报说他的确没在渡口镇,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得不到蒋干的帮忙,我们也没有坐以待毙,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所以李哥说:“要不去郊区,看看能不能从那几个保镖,和杜佳豪留下的那个兄弟口中得到些对我们有用的信息。”
按照李哥的说法,我们找了个凌晨的时候往郊区的小房子赶去,门口守着两个兄弟,往里走到地下室,一股木头腐朽的味道传来,偶尔还有一阵阵的尿骚味和着屎臭味传来。
地下室里还有四个兄弟,围在一张小木桌上打扑克消遣时间,而被我们活捉的三个保镖,加上杜佳豪的兄弟,一共四人全都被绳子绑着手脚,安静地躺在一旁的木床上。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声音,几个人微微动了动身体,转头看我们。
杜佳豪的兄弟一看到我们激动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跳到我们面前说:“几位大哥,是不是要放我出去了?”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他脸上有些淤青,尤其是耳朵根子后面,还有一道刮痕,流出的少部分血已成褐色。
刘鑫斜他一眼,说:“放你出去?你想好了怎么报答我们了吗?”
杜佳豪的兄弟说:“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大……杜佳豪。”
刘鑫单手挽着杜佳豪兄弟的肩膀,说:“杜佳豪逃走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杜佳豪的兄弟忙摇头,说:“没……没有,他怎么可能和我说过什么。”
刘鑫说:“那你为什么答应带我们去找杜佳豪?你跟杜佳豪那么多年了,你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背叛了他,你觉得我们敢不敢相信你的话?”
杜佳豪的兄弟暗暗骂道:“杜佳豪也不是东西,那天中午他逃走的时候,我一直求他带我一起走,他最后还是不带我走,还说让我留下来当他的眼线,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帮他出的装肚子疼的注意,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我来了兴趣,走到杜佳豪兄弟身边,说:“那天我们问你话的时候,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过这些?”
杜佳豪兄弟说:“那……那是因为你们没……没问啊!”
“我……”我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却被刘鑫拦了下来,刘鑫冲我眨眨眼,说:“冉熙,你先去忙吧,让我和他聊会。”说完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一边走去。
我说:“等一下。”
杜佳豪兄弟停下来,回头看我,问:“顾哥还有什么问题啊?”
我说:“是你给杜佳豪出的主意,教他装肚子痛,还让他用脑袋撞墙骗我们?”
杜佳豪兄弟垂下眼帘点了点头,但立马看着我说:“顾哥,我要知道杜佳豪他是这种人,我一定不会帮他的……”
我认真看了看这个杜佳豪的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说话的感觉,和对杜佳豪的态度,简直跟几天前判若两人。
我笑着开玩笑说:“你现在还等杜佳豪回来救你吗?”杜佳豪兄弟恨道:“我才不等他来救,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人,你看行吗,顾哥?你们放心,以后要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我招招手,打断他的话说:“行了,你们去吧。”话说完转头看向墙角,那躺睡着个保镖,是那天跟着刘鑫的人,因为偷袭刘鑫被打得遍体鳞伤,伤口到现在还没有痊愈,同样被绳子绑着手脚,听到我们进来没有丝毫的动作,面朝墙壁一动不动。
我上前拍拍他有些发凉的肩膀,说:“唉,兄弟,醒醒……”话还没说完,只见保镖将身体缓缓转了过来,双眼和嘴唇紧闭,脸色发青。
我吓一跳,惊恐着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顿了一会又躬下身子,伸手在男人鼻孔处探了探,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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